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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頂著熱氣與汗水味鑽到吧檯位置,不等酒保開口,我搶先說道:
“一杯無酒精的蘭蒂爾。”
這是盛產水果的費內博特引以為傲的香甜酒,酒度很烈。
至於為什麼是無酒精的,自然是因為酒精不利於傷口的癒合,而且我很抗拒喝醉的感覺,那會讓我有種在逃避的感覺。
好吧我也知道在酒吧點這種東西是會讓人鄙視的,可是那又怎樣呢?
酒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8便士”,他熟稔地回答道。
我從口袋裡數出八便士的硬幣給他,換來了一份高腳杯裡點綴著冰塊與檸檬皮的純色液體,酒的味道香甜而淡雅。
我輕抿一口,酒味芳濃柔滑,清涼而濃郁的果香在口腔中炸開,剛烈的味道復又變得柔醇。
轉過身來,我並未關注狗拿耗子的舞臺,反而將注意力放在了拳擊手的對局上,思考著用怎樣的格鬥術能把這種兼具力量與速度的對手撂倒。
“現在對戰的是‘鬣狗’和‘黑熊’,小姐你有興趣賭兩把嗎?”
酒保擦拭著玻璃杯,用營業式的笑容問道,在我緩緩地搖了搖頭後,他聳了聳肩:
“也是,這兩個傢伙實際上都沒什麼水平,要是小姐你早來幾個月,或者早來一年,說不定就能見到這間酒吧巔峰級別的對戰了。”
“一年以前一直連戰連勝的王牌是‘勇士’喬舒亞.弗蘭肯斯坦,那傢伙一直都是那麼朝氣蓬勃,雖然偶爾會輸掉幾局,不過這改變不了他在我們心中的王者形象,”
“那時有不少人都是為了挑戰他或者一睹他的風采才來這間酒吧的,為我們增加了不少營業額,不過他找到了一份正經工作後就再也沒來過。”
“後來來了個傢伙叫‘血手’溫特.坎布林,他也是實力強勁,人氣節節高升,不少人都把他跟之前的‘勇士’做比較,”
“但這傢伙沒‘勇士’老實,跟東區的黑幫流氓打架打斷了腿,結果也是再沒來過。”
嘖嘖,酒保又是惋惜又是懷念地搖了搖頭,“勇士”...喬舒亞.弗蘭肯斯坦...我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個代罰者,默默地點了點頭。
靈感有所觸動,我看向角落裡的那張桌子,“我的客人到了,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說吧。”我抬手製止了正欲繼續講述的酒保,拈著酒杯坐到酒吧的角落
“什麼事?”旁邊的玻璃窗上,一個穿著黑色宮廷長裙的女子若隱若現,髮色淡金,容貌精緻,臉色蒼白,赫然就是當初見到的那個女鬼一樣的傢伙。
不,或許比女鬼還要詭異,擁有“怪物”般靈視的我能夠看到一些鬼魂的痕跡,卻完全發現不了這個女人,或許這就是序列5“怨魂”的實力?
不知道戴利女士和隊長的能力對她能湊效幾分。
“值夜者昨晚清剿了‘活屍’艾薩克.布魯裘斯的勢力,並幹掉了他的四名下屬。”我斟酌用詞,開口說道。
“我知道。”女子——或許應該叫她莎倫小姐,她點了點頭,語氣與神情都毫無波瀾。
節制派的勢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啊...還是說“怨魂”有什麼特別的情報蒐集方式,比如占卜之類的?我想了想,又說:
“有一個叫杜林的吸血鬼說,杜蘭妮是看過《秘密之書》才被他們滅口的,你有什麼頭緒嗎?”
莎倫那如人偶般毫無瑕疵的臉罕見地呈現出一種思考的狀態,好幾十秒她才回答:
“這不合理,《秘密之書》寫的都是向原始月亮祈求的密契儀式。”
“什麼意思?”我沒理解這其中的含義,吸血鬼們信仰的就是原始月亮啊?
“放縱派信仰的是慾望母樹。”莎倫簡練地點了一句,然後再沒有說話。
姐姐你還真是人狠話不多啊,完全不打算考慮我有沒有聽懂嗎...我有些無奈。
不過,慾望母樹這個名詞或許涉及到了什麼隱秘,畢竟在資料裡玫瑰學派信奉的一直是被縛之神....被縛....難道這就是節制派與放縱派的來源。
我沒有就這個問題再糾纏下去,想來以她的性子多半不會回答,因此換了個問題:
“你這邊有‘野蠻人’的魔藥配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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