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學派想要在貝克蘭德干什麼?”我接著詢問道。
“我猜,他們可能是打算舉行某些邪惡的儀式,需要大量的祭品,魔女教派的人應該也是。”艾琳小姐斟酌了一下,“不過我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做,要做什麼,他們本來就對我們不太信任,現在身份暴露了,我們只能躲起來尋求庇護,如果讓官方非凡者知道我們的身份,說不定還會把我們關進地下當封印物研究人員...”
“我知道了,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我點點頭,“我想繼續追查玫瑰學派的事情,還請你把知道的情報都告訴我。”
在知曉了不少關於玫瑰學派的據點情報後,我回到了市區,思考著關於這件事情的對策。魔女教派的事情有軍方盯著,還有自稱察覺到幕後主使者的人在,暫時不用我去擔心。
我本來想將艾琳的情報告訴隊長,讓值夜者出面解決,但旋即又想到這勢必會牽扯到艾琳小姐身份的問題,這些情報多半是由她和烏希臥底換來的,直接告知很可能會對他們倆的處境造成相當不好的影響,畢竟是哥哥那邊的人,我也不好用完就丟,這樣良心也過不去。
現在艾琳小姐的身份是被捲入的野生非凡者,在看管一段時間確認安全後就會讓她離開,只是需要定期檢查,如果被確定為隱秘組織的成員...那就算是哥哥恐怕也不太好動手腳。因為這件事的重點在於被軍情九處乃至皇帝喬治三世高度關注,即使是侯爵的小女兒也很難免責。
那麼將這件事情告訴哥哥不就行了嗎?確實可以,他跟值夜者內部有一定的聯絡,而且不用解釋訊息源的問題,但最近找不到他人,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玫瑰學派的儀式也許在明年,也許在今天,況且我也不想什麼事都找哥哥解決,那會顯得我很沒用。
因此,在排除值夜者和哥哥之後,我在這件事上剩下的諮詢物件就只有...
“奧黛麗小姐?你在聽嗎?”
“啊啊,嗯,我在聽!”
五彩繽紛的花園裡,我和奧黛麗小姐坐在桌子的兩邊,就著名貴紅茶與花的芬芳,品嚐著廚師精心烘焙的馬卡龍,只不過我們似乎都沒有嚐出什麼味道。
“沒想到你居然是值夜者的一員...而且居然有邪教徒想要在貝克蘭德搞邪惡儀式,真是太可惡了!”奧黛麗小姐有些氣憤地說道。
“對,就像我說的那樣,我那個朋友說她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但身份敏感,一旦訊息敗露她很可能會同樣被當成邪教徒處理,而我又沒辦法很好地解釋訊息來源,所以我來尋求你的意見。”我嚥了口唾沫,摸了摸趴在膝蓋上的蘇茜,感受著金毛柔順的手感,只感覺緊張感緩解了不少。
正如各位所見,我將自己的身份向奧黛麗小姐坦白,並且告訴了她我剛剛經歷的事情,只不過將事件中出現的人名全部剔除出去,並對魔女教派,玫瑰學派這兩個不同的邪教組織做了籠統的籠統的介紹。
而我也趁此機會點明瞭自己知道她也是非凡者這件事,反正在觀眾面前很難瞞得長久,對我來講坦誠一點交流也舒服,奧黛麗小姐也可以算是可以坦誠交往的物件,而且經過幾次往來奧黛麗小姐已經有了不少的猜測,只不過她的猜測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我還以為你是心理鍊金會的成員!不過你給人的感覺比較...直率?”
好吧,“律師”和“觀眾”確實有某些相似之處,都是很難在普通人面前證明自己是超凡者的型別。
“你剛才說,那位朋友明面上被捲進了魔女教派的案件,但實際上她對付的是玫瑰學派對吧。”奧黛麗小姐沉思了一會,與我交流了一些細節後給出了建議:“那麼這就很簡單了,把這兩條線索拆開不就行了?你們值夜者不是有個線人制度嗎?”
“對,線人只對單獨的隊員負責,但隊員還是要給出一定的基本資訊,而那位朋友的身份比較微妙。”只要一給出基本資訊就能大致猜出是誰的那種,就像職業,出身,序列這種,雖然不具體,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剛剛被看管的侯爵小姐。
“那麼就換成兩個人,被捲入魔女事件的是一個人,而提供玫瑰學派線索的人是另一個。”奧黛麗小姐典雅地微笑著,“你還有其他的野生非凡者朋友嗎,艾慕希婭?”
“沒有...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了...”我苦笑著回答,這種事我也想到過,但問題在於如何捏出一個不存在的線人,我的渠道其實很有限,基本上就以隊長和哥哥為主。
還有那個鬼魂一樣的女人,但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描述成我不就可以了?”奧黛麗小姐俏皮地眨眨眼,“作為你為數不多的野生非凡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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