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秋聽話點頭,靜等徐錦珍教她真本事。
“作詩,我們首先要講究的事韻律還有平仄,這是最基本的,可以看看古人流傳下來的詩... ...”
一說到課程,徐錦珍便是投入百倍的精力與認真,她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給蘇暮秋講解著。
聽到不懂的或者有不同見解的,蘇暮秋便停下來問上一句,徐錦珍耐心解答,兩人便繼續。
這種畫面總是養眼的,認真負責的老師,還有謙虛好學的學生。
這樣的搭配,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極其讓人省心的。
“今日便先教你這麼多吧,你且試著作一首詩來看看。”徐錦珍終於歇了下來,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為自己倒了一杯,繼續說道。
蘇暮秋按著她方才說的,想了一下,便斷斷續續的作出一首詩來。
隨後便得到了徐錦珍的誇獎,聲稱一個新手,能作出這種水平的詩,在入門級別的學生裡,可以說是遙遙領先了。
就在此時,許久不見的慕容冽也過來湊熱鬧。
一直跟隨慕容冽貼身保護的連忠緊隨其後,原本因為蘇暮秋聰明好學而有些激動的徐錦珍瞬間變成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
轉變之快,讓蘇暮秋瞠目結舌。
“暮秋,聽說你房間昨日進蛇了,你有沒有被嚇到,有沒有哪裡受傷?”慕容冽一來張口便又是這個讓蘇暮秋已經覺得厭煩的事情。
雖然知道眾人都是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每次她終於將這件事忘記,便有人過來提醒一下,她現在突然覺得,害怕的好像都不是那條蛇。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妾身已經沒事了。”因為心中煩悶,外加對慕容冽一直的糾纏煩不勝煩,她此刻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慕容冽看了她幾眼,隨後從連忠手上拿過一件衣服開口:“暮秋,你看這件披風怎樣,喜歡嗎?送給你。”
“不必了,妾身有披風,勞太子殿下費心了。”蘇暮秋依舊冷冷道。
說罷,蘇暮秋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又坐了下來,坐到了徐錦珍的對面。
一抬頭,便恰好看到了徐錦珍那副嬌羞的面容。
蘇暮秋心中的煩悶瞬間被一股詫異所取代,她直直的盯著徐錦珍,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一些端倪。
只見徐錦珍不時的瞟嚮慕容冽的方向,準確的說,是在看慕容冽身後的連忠。
每看一眼,她便痴迷的望著連忠,直到察覺到連忠想要扭過頭來,徐錦珍才慌忙轉過頭不再看他。
然而沒過一會,便又是往複迴圈... ...
八卦之火瞬間溢滿了整顆心。
徐錦珍?連忠?他們兩個?
蘇暮秋心中又是疑惑又是驚奇又是為徐錦珍開心。
“錦珍,錦珍。”蘇暮秋連喚了幾聲,最後輕輕的推了推她的胳膊,徐錦珍這才回過神來。
“啊,怎麼了秋兒?”徐錦珍茫然的看著蘇暮秋。
蘇暮秋湊近徐錦珍耳旁,小聲說:“錦珍,你是什麼時候心有所屬的?”
這赤裸裸的話讓徐錦珍瞬間便紅了臉,磕磕巴巴的便開始否認:“哪,哪有,你說什麼,我沒有!”
“是嗎,就你這點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啊,是不是對他有心?”蘇暮秋瞟了連忠一眼。
徐錦珍咬了咬牙,不知該作何回答。
“害羞了?不敢說?”看到徐錦珍這個樣子,蘇暮秋卻是越說越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