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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冽根本來不及阻止,也不能阻止,他現在除了擔心毫無辦法。
想到害得蘇暮秋變成這樣的原因,他找來連忠。
“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砸石子過去,不知道她剛開始學騎馬根本控制不住嗎!”慕容冽對著連忠就是披頭頓罵。
可是不管他現在再怎麼斥責連忠,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他罵了半晌,連忠低著頭,不說一句話,更不為自己辯解,慕容冽滿腔怒火,憋得他快要炸了。
他不再理會連忠,朝著馬廄的方向走去,打算跟著快去趕回去看蘇暮秋。
“太子,您不能去。”連忠硬著頭皮攔住慕容冽。
慕容冽陰冷的看向連忠,若是眼神能殺死人,連忠可能已經被千刀萬剮。
連忠盡力讓自己忽視掉周圍陰森的空氣,依舊攔在慕容冽身前。
“讓開!”慕容冽冷聲吩咐。
連忠正苦惱間,突然上來一太監,“太子殿下,皇後娘娘派奴才傳話來讓您回宮一趟。”
“本宮有事要做。”慕容冽冷著臉拒絕。
這小太監好像絲毫不懂得看人臉色,他繼續道:“皇後娘娘說了,無論如何也要將您請過去。”
頓時,小太監感覺頭頂著巨大的壓力,他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一絲怯弱,思索著若是太子再拒絕了他要怎麼勸服他。
“走吧。”頭頂的壓力瞬間消失,淡淡的聲音同時傳進耳朵。
小太監心中一喜,慶幸的舒了口氣,忙側身到一旁,在前方帶路。
一回到宮中,皇後就把慕容冽禁足了,並隔絕了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可是把慕容冽急壞了。
他千方百計想要打聽外面的情況,想要知道蘇暮秋的訊息,不知道大夫怎麼說她的傷勢,會不會留下後遺症等等。
但是皇後將他禁了足,就是為了不讓他再去跟蘇暮秋接觸,又怎麼會讓他知道一點訊息呢。
他捶胸頓足,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企圖忽略掉蘇暮秋受傷後痛苦的雙眼。
“太子。”連忠心疼的看著慕容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在慕容冽被罰禁足後,連忠也自覺陪同太子一起受罰,此刻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就只有他們二人,和門口等待傳喚的小太監。
慕容冽閉著眼睛,不想理會他,心裡還隱隱有著埋怨。
連忠失落的駐足在一旁,靜靜的陪著他。
再說蘇暮秋被慕容慕白抱著進了流雲園,隨後請來了大夫。
經大夫診治,問題倒是不大嚴重,骨頭有點挫傷,需要靜養,再外就是面板的擦傷了,大夫留了點藥便離開了,回去等著明日的例行檢查。
看著慕容慕白為了自己的傷勢忙前忙後,蘇暮秋幸福的笑著,似乎身上的傷已經被這份愛融化。
雙兒就在一旁站著,多次想要幫忙,都被慕容慕白拒絕,說要自己親自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為了別人親自做平時他根本不會做的事,雙兒內心嫉妒的發瘋。
“王爺,這藥由奴婢來換吧。”
慕容慕白照顧了蘇暮秋一下午,終於熬到了換藥的時辰,雙兒上前殷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