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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秋見狀立刻雙膝一彎,迅速伏跪在了地上,口中道的是“夫人饒命”,可口吻中卻聽不出多少懼怕和悔過的意思。
秦容自知方才失言,蘇承恩過後免不得要責罰她,這下她看著蘇暮秋便更來氣了,正當她打算開口要重罰於她的時候,一旁的蘇明珠卻殷殷切切的開了口:“母親,不要緊的,暮秋初登大堂,手腳有些不利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些只不過是小事,不用置氣。”
此言一出,慕容慕白頓時抿唇一笑,接著便仰頭灌下了一大口酒,原來如此。
方才他可是看得清楚,分明是那蘇明珠先一步放開了碗碟,這才導致摔碎了碗,然而那蘇家主母便先一步佯裝要重罰於蘇暮秋,此時再由蘇明珠出言免責,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蘇府為了能順利嫁入太子府,可謂是煞費苦心了。
只是這個蘇暮秋,也頗為不識好歹了些,盲目的傲骨便註定要被人磨平。
想到此,他頓時笑著開口:“蘇大小姐果真心胸寬廣,只是這侍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碎了碗碟,擾了本王興致,若是免了罰,著實難消本王這心頭之恨。”
聞言,蘇暮秋不禁有些納悶,若她沒記錯,她同這位傳說中的四皇子並無一絲交際,他而今又何苦要求責罰與她?不過,他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想到此,她幹脆不露聲色的抬起頭,就在她看見正與她隔了一個桌子的慕容慕白時,她霎時便結結實實的愣住了。
是他?那個出現在後院的藍袍男子?他居然是當今四皇子?
蘇明珠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太子面前樹立自己識大體而又寬宏大量的形象,奈何被慕容慕白橫插一槓,她暗惱於心,可表面還是不得不做出了一副溫和的笑:“讓四皇子見笑了,只是暮秋自小同我一塊長大,我相信她是無心之舉,驚擾了您著實不該,在這明珠以茶代酒,給您賠罪了……”
說著她便要舉起杯來,而慕容慕白則是冷眼看著她,絲毫沒有對飲的意思:“我的意思,蘇大小姐是不答應了?一介侍婢都能令蘇小姐屈尊為其求情,蘇小姐這寬宏之心還當真令我汗顏。”
蘇明珠臉上笑意一僵,著實沒有想到這個慕容慕白居然會如此不依不饒,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得很。
蘇暮秋則靜靜的跪在地上,垂著頭,絲毫沒有要接著求情的意思,雖然不知道這個跟她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為何如今非要讓她受罰不可,但身為奴婢,她沒有脫罪的資格。
正當氣氛僵持不下之時,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表態的慕容冽終於開了尊口:“好了,老四,今日乃是相府家宴,就不必壞了興致,既是蘇小姐親自求情,本宮看這奴婢倒也誠懇,此事便就此揭過。”
此言一出,廳中眾人面色各異,其中屬蘇明珠為甚,她頓時要控制不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髒,太子殿下……居然主動為她圓場!
蘇暮秋則輕咬著下唇,慢慢的朝著正東的方向叩了一首,低聲道:“謝太子殿下,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