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問題是前一排的軍師先提出來的:“大家有沒有覺得我們前面的沼澤地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前面的沼澤水面越來越深了?”
老鍾屏息感觸了幾秒鐘說道:“的確是這樣的情況,就在剛才我的腳跟還能稍稍的感觸到底下的淤泥,現在居然觸及不到了,這個沼澤的確越來越深了,老二說的沒錯,我也感覺前面有什麼在把我們往那個方向吸。”
我也是跟著疑惑了一陣。這個情況之前倒是沒有聽王隊長提及過,難不成前面又暗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妖精?
“該不會前面還會有食人魚吧?真要是有食人魚我們可就麻煩了!”夏雨還沒從之前的驚恐中回過神來,言語間滿是對食人魚的驚悚。
托馬斯觀察了一會分析道:“這個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說明我們接下來索要經過的沼澤地地形非常的複雜,正如軍師剛才所說的感觸到了無形的吸力,也就說明前面很有可能有一個巨大的水流漩渦。或者前面的沼澤地形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從淺入深,在這個過程中就會產生極大的漩渦流。”
“漩渦流?那豈不是說明我們幾個很有可能就會被漩渦卷下去了嗎?”李慧晴疑惑不解的問道。
老鍾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卷下去倒也不至於,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避開漩渦點,大家小心點,漩渦應該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了……”
隊伍繼續往前行走了一段路程,我也是清楚的感觸到了來自前方不遠處的吸力,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這塊沼澤地帶的盡頭,也就是王隊長一直提到的灌木叢林。
越往前靠近這種莫名的吸力就越加的明顯。但我們並沒有發現前面有明顯的漩渦點,老鐘的眉頭鎖的更加的緊湊了,距離黑沼澤的岸邊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離,但大家的速度卻降低到了最低,誰都不知道前面有什麼在等著我們,沼澤的終點近在眼前卻危機重重。
托馬斯說道:“現在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了,前面的沼澤會很深,大家所感受到的這種吸引力應該是來自地下的暗流,這種暗流最恐怖了,它沒有固定的漩渦點,隨時都在變換位置,充斥了許許多多的不確定性……”
老鍾想出了一個法子,十個人之間分別就用繩子串聯起來。彼此之間就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圈子,整體緩緩向前移動,大大的降低了危險的係數,即時其中有人被暗流捲進去其他的人也會在短時間內反應過來……
看到野狼隊這般的謹慎,我的心裡也是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當初王隊長在闡述黑沼澤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的恐怖,如今看來黑沼澤的情況遠遠比當初的情形要複雜多了,所謂的暗流就像是一個無形的殺手,時時刻刻在我們的周圍盤旋,明明就知道它在旁邊,卻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襲擊,這種感覺最折磨人。最讓痛徹心扉。
花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我們十個人採用一根粗壯的繩子各自串聯了起來,即便是這樣,所有人也都不敢冒然動靜,在這個過程中李慧晴的身體已經忍不住的顫抖、臉色看起來非常的差勁。
托馬斯說這就是傳說中戰壕足病徵兆,這種病的緣由起源就是因為在骯髒的水中浸泡了太長的時間了,會從腳板開始腐爛,慢慢向上半身蔓延,最後整個人就會隨之腐爛而死。
所以說大家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度過這一片的黑沼澤,否則不僅僅是李慧晴,包括其他的人都會得戰壕足病,最壞的結果所有人都會因為戰壕足病死在這個地方。
情況危急我們不得不加快手腳間的速度,但越靠近岸邊那種無形的吸引力就越加的明顯。
就在我們距離岸邊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我們泡在水中的身體已經很難去控制了,滾動的水流已經將我們的沖刷在其中打轉,也幸好我們之間是用繩索捆綁住的,短時間內還不至於被衝散。
然而情況惡化的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竄急的水流衝的我們舉步難行,僅憑簡易的漂浮物根本就沒辦法上前一步,眼看潮岸就在眼前不遠處,可我們就是身不由己的在裡面旋轉,感覺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洗衣機中,身不由己的旋轉、轉圈、這水底下彷彿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拖著不讓我們離開這個詭異的沼澤地。
“怎麼辦怎麼辦啊!鍾老大!”李慧晴連連吃了幾口髒水,焦急的大喊道。
“噗噗噗……”鍾老大也是被淹沒在其中喝了兩口水:“沒想到這裡的漩渦衝勁兒這麼的大!可能會隨之時間的推移過去,大家聚在一起,儘可能的穩住身體,再堅持一會看看情況!”
鍾老大也頓時沒了主意,我們十個人就這麼在髒水中被瘋狂的洗刷著,這才幾分鐘的功夫,我的腦袋已經被洗的一團亂,頭頂上金花四濺、霎那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我憋著一口氣浮上來招呼道:“不能再這麼耗下去了!我們必須要有個人先上岸,再從岸上拋繩子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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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鍾掙扎了兩下附和道:“就用鄭巖說的法子,誰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