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生?
我問黎然你是不是懷疑我有心理精神上的疾病?
“鄭巖你誤會了,我那個朋友是國內非常有名的心理醫生,我跟他說過你的情況,他說你這種情況的病人他曾經遇到過幾個,治療這方面也有很多的經驗,有把握斷定你的情況。”
“鄭巖!別相信這個女人的!現在我們什麼人都不能相信,來了趟南京差點把命給丟了,我們走!我保護你!”
我沒搭理牛五花,我說可以試一試,也有可能是我心理上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我曾經看到一本小說,如果人的心理有問題,更容易併發人格分裂症,從某個角度來看,我身上的問題的確符合心裡疾病的因素,我從心底無條件的相信黎然,我堅信她始終都沒有害我的心。
從高德斌地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時分了,我們給當地的警察報了警,高德斌這兒的情況就交給他們處理了。
因為心理診所九點鐘才開門,中間我們找了個快餐店隨便吃了些東西,趁機在裡面休息了一會,直到八點鐘的時候黎然才帶著我們來到了位於中央路的一家心理診所,也是見到了黎然提到的這位心理醫生。
這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叫顧長亮,他穿了一件白大褂,佩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第一感覺,看到我們之後主動的開口招呼,態度很熱情。
大概是黎然提前打過招呼,顧醫生對我的情況基本上都瞭解,他把我請到了治療室,讓我坐在沙發上,先是客套的跟我們寒暄了幾句。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緊張,長這麼大從來沒真正的面對過心理醫生,但現在很多矛盾的問題、問號充斥著我的腦袋,黎然說的對,可能透過這種方法能夠有意外的收穫。
顧醫生的也就是問了一些很普通的問題,大概就是我這一年時間裡都做了些什麼,接觸過哪些人,我也都照舊老實的回答了。
之後顧醫生還給我做了腦部的x光,看了片子之後顧醫生就顯得胸有成竹了:“鄭巖,我應該知道你是什麼情況了?”
“你這種情況我在國外的時候遇到過十多起,在我們行業內統稱為間歇性失憶,也就是說在某種外力的作用下,失去了一個時間段的記憶,在我看來你至少失去了兩年的記憶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般造成這種間歇性失憶的可能性有兩種,第一種就是你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第二種就是我所說的外力因素,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讓你忘了兩年中的記憶,從而給你灌輸了另外一種記憶,騙過你的大腦,讓你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失去過記憶,自己跟正常人是一樣的。”
我沒去反駁顧醫生所說的這些,因為我反而覺得他的解釋挺靠譜,差不多就是這幾年的記憶,我和黎然、劉橙他們所陳述的有所出入,有關於我的家庭背景、小時候的記憶都是驚人的吻合,顧醫生的解釋完全合情合理。
如果顧醫生所說的這些情況完全合乎情理的話,那麼就只剩下一個謎團是我想不通的,所有人都說我已經死了,那我到底是透過什麼樣的手段存活了下來,這其中又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跟斗毆事件的陰謀又有什麼聯絡?
我問顧醫生我這種情況可以治療恢復嗎?
顧醫生的回答並不明確:“這種事情說不定,這其中包含了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可以透過催眠的治療法恢復記憶,一般病情不嚴重的話,幾次催眠下來就能完全恢復了,要不然我給你做一次催眠,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治療效果。”
我慎重的猶豫了一會,我知道催眠的手段是什麼招數,那就等於將自己全部的扒光,裸露在別人的面前,再也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但如果不接受催眠,我可能永遠都會活在自我的矛盾當中。
最終我還是接受了顧醫生的建議,我一直都在尋找謎團的答案,有可能問題就出在我自身上……
催眠遠遠沒有我想象中的神秘,顧醫生只是給我吃了幾片藥,開啟治療室的音響,播發了抒情緩慢的音樂,跟我聊了一些話,再加上昨天晚上沒睡覺的緣故,沒多久我就眼皮打架睡著了。
迷迷糊糊當中我還聽到顧醫生跟我說了很多話,也許是我太累的緣故,他說什麼內容我都沒能聽得清。
不一會我就開始做夢了,首先我就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這個聲音異常的熟悉,正是重複那段耳熟能詳的話:“鄭巖你快回來,忠國將士不辱使命!宏圖霸業等你歸來……”
跟前幾次不一樣,這一次我居然看到了這個人的模樣,這個人的模樣我並不陌生,他正是穿著盔甲手持令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