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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聽到身後的聲音,下唇一咬,馬上就轉身怒對著身後的人:“奴婢見過齊國夫人,還請夫人不要胡說,我們家夫人所懷的是大王的孩子,大王是尊貴的人,哪裡就是夫人嘴裡說的低賤的人了。”
姜沅甜微微皺眉,才知道來人正是當初她懷孕所遇見的那個齊國夫人,她輕微的搖了搖頭,因為接下來耳中所言更是惡毒,讓人難以下嚥:“哈哈哈哈哈,你這侍女還真是個忠心護主的,現如今連主子出了這等齷齪的事情,都還一心護著,大王這幾月都可在春陽宮那裡,連一隻腳都沒有踏進過這沅水宮,姜夫人腹中所懷難不成是和先朝的羋太後一樣,在夢裡和大王相會後懷了大王的孩子?”
“齊國夫人不過是進宮多年始終沒有懷上大王的孩子,所以眼紅我家夫人能夠一連懷了兩胎吧!”春香也是個牙尖嘴利的,平日裡只在姜沅甜的面前像個鄰家的小姑娘一樣,要是碰見了不懷好意的人,她能立馬就亮起獠牙,“還請夫人回去吧,若是要眼紅盡管去春陽宮啊,春陽宮的那位可不僅懷了孩子還得大王的寵愛呢。”
齊國夫人名齊樂,是齊國的長公主,秦王政九年進的宮,被嬴政盛寵過一段時間,可是始終都懷不上孩子,這一直都是她的痛處,宮中無人敢提她的這個痛處。如今她的痛處被一個侍女給如此提起了,她自然是氣急敗壞,眉眼間滿是怒氣,她不過是偏了偏腦袋,她身後站著的兩個侍女就馬上上前抓住了春香,將春香的兩隻手都反剪在身後,另一名侍女則是狠狠的扇著春香的臉頰,光聽那個聲音就知道是有多痛,一掌下去,春香的嘴角立馬就流了血下來,齊樂看見了,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大半,可另一半的怒氣自是要去刺痛姜沅甜才能夠完全削減下去的,所以她挪著腳下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了春香的面前,眼睛瞟了瞟一直垂眸坐著的女子,嘴角揚了揚:“本夫人是懷不上孩子,可是本夫人也不會去做出那等齷齪傷風敗俗還自降自己高貴身份的事情來,有些人啊,本來就是棲息高枝的鳳凰,可是啊,偏偏就忍不住寂寞要去那個惡心人的麻雀。”
“齊國夫人此番前來究竟是為何?”姜沅甜微微抬眼,依舊是眉眼笑著,即使淚痕還在,嘴角和眉眼是微微彎著的,本應該是能夠感覺到世間美好的,可是此時看著,隨時自有一番動人的姿態,可那雙盈盈秋波的眸子和紅了的眼眶卻是讓人的心不由得一緊的,她手撐著桌面,使勁一用力就站起身來,她看了看被兩個人給押著的春香,盈盈走了幾步,整個人都是顯得很柔和的感覺,沒有那般盛氣淩人的戾氣,她看了看被打的嘴角都有些撕裂的春香,突然鼻子又是一酸,不過只是一酸,她舔了舔嘴唇沒有讓眼淚掉下來,伸手去將那兩個侍女的手給輕輕的拂下去,說來也是奇怪,姜沅甜的冰涼的手一碰到那兩個侍女的手,那兩個侍女很是聽話的主動就將手放了,而後姜沅甜伸出手輕輕的去撫摸春香的臉頰,卻也不敢太用勁,她微微垂下眸子,用餘光瞥了一下身後的齊樂,“若只是為了來挖苦我的,那你也挖苦完了,可以走了吧。”
齊樂見到姜沅甜這幅柔和的模樣,內心更加不爽了,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了,她咬牙繼續說道:“說的哪裡話啊,我們同為女子又同為大王的妃子,我此次來不過就是為了告訴姜夫人,女子要恪守婦道才是,你若是好好的去求大王一番,並將孩子的父親告之,大王也定能輕饒你的。”
“我腹中孩子的父親就是大王。”姜沅甜轉過身子,輕輕望著齊樂,雖是看著沒有戰鬥力,眼眶也是紅著的,儼然就是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可是說話的氣場卻還是讓人忍不住的顫了顫,“我不需要誰的饒恕,這個孩子若是大王執意不認,那沅甜自會和孩子一起消失。”
齊樂咬了咬牙,自是覺得自己在自找沒趣,拂袖而去。
“夫人,您沒事吧?”齊樂剛走,姜沅甜就癱軟在地,嚇得春香趕緊上去扶住,看著臉色更加蒼白的女子,眼淚直掉,“為什麼夫人您的命就這麼苦啊。”
姜沅甜微微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看春香,也忍不住的自問,是啊 ,為什麼她的命就這麼苦呢,為什麼她要穿越來這裡呢,她不過就是在過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日罷了,究竟是哪裡做錯了,要一路這麼懲罰著她。
“春香,你去太醫署給我拿點藥吧。”她張了張嘴,費勁的起身,身子搖搖晃晃的。
“夫人要些什麼藥?”春香雙手還是伸在女子的身後,生怕女子下一秒就倒了下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姜沅甜看了看春香,嘴湊近春香的耳畔說著什麼,剛說完春香就是一副被嚇到了表情,嚇得趕緊搖頭:“夫人不行啊,這好歹是一條小生命啊,您忘了小公子嗎,您看小公子長的那麼清秀,現在的這個孩子就上天彌補給您的啊。”
“哪裡是彌補我的.....分明就是來懲罰我的。”姜沅甜抿了抿嘴,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在這裡絕對封建的戰國時代要怎麼辦了,“要是這個孩子生下來,必定會從一開始就有宮中的那些閑言碎語圍繞著他,你今天也見識到了,一張嘴我可以去捂住孩子的耳朵不讓他聽,可是宮中悠悠眾口,我要怎麼去捂住他的耳朵不讓他聽。”
春香皺著眉頭,雙手緊緊絞著,在原地轉來轉去,似乎是在想著要怎麼辦,本來前面一個小公子就讓她後悔了,如今這個女子又有了孩子,她怎麼還可能讓這個小公子還沒有出生看看父母的模樣就匆匆的走了呢。
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急促,春香的腦子在不停的想著辦法,最終好像是想到了一個辦法,趕緊去跟女子說:“夫人.....要不....要不我們去找大王吧,這是不是大王的孩子,大王心裡是清楚的,我們去找他,讓大王...跟所有人都說清楚,這樣....這樣孩子就不會被那些閑言碎語圍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