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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片刻之後,這沉默的狀態還是被打破了:海曇又一次將野草甩向一邊時,一旁的明闌突然一聲悶哼,然後捂住了眼睛,接著迅速撩起袖子擦拭著。
大約是把沙子甩到他眼睛裡了。海曇這樣想著,趕緊湊過去,說:“我來幫你把沙子吹出來。”她先將雙手在破舊的衣袖上擦了擦,然後伸手過去,預備將手指撐住他的眼皮,再看沙子在眼睛裡的哪個位置。雖然海曇因為拔草弄得一雙手黑乎乎髒兮兮的,但伸長的手露出一截腕子來,肌膚如雪,嬌嫩如初綻花瓣。
明闌一邊說“不用”一邊迅速轉過身去。這時海曇有了一個新發現:明闌轉身的主要原因並不一定是要與海曇保持距離,還是為了掩飾一個情況——他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她瞬間心裡一喜。當然她仍然沒有再說什麼,又蹲下身來繼續認真地拔草,直到暮色降臨。
晚飯的時候,海曇第一次跟著眾僧吃著清淡素食沒有表現出嫌棄的神情,相反她愉悅地對旁邊挨坐著的夜蘭說:“晚飯少了一個人的身影呢。”
夜蘭馬上猜測道,“少了明闌小師父?”
“真聰明。”海曇誇獎了一句,然後又問她,“再猜猜看這是為什麼。”
夜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是因為,”海曇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湊近夜蘭的耳邊,輕聲說:“那是因為,我的‘美人計’成功了。”
夜蘭不解,“即使成功了,那為什麼他避而不見呢?”
海曇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故意避開不碰面,不就是說明他心虛了嗎?”
夜蘭問:“那你什麼時候讓他動手?”
“不。”海曇微笑著說:“不是我讓他動手,而是他會主動來找我,問我什麼時候動手?”
“你這麼有把握?”
海曇不再說話,低下頭默默吃飯,但儼然一副志在必得神情。
次日上午,也就是海曇許諾給寺院打掃衛生的第五天。眼看整個寺院所有的角落都已打掃完畢,夜蘭和海曇又站在了那座巨大的金制佛像之下,這是海曇厚著臉皮爭取留下來的最後一天了,如果今天還沒有把事情辦成,她們一時還真想不到再留下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