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這一次並沒有按照套路出牌,顯然他也是對龜茲鐵勒失去了耐心。
龜茲鐵勒額頭汗水隱隱直流,瞧著那一道充滿希望的陽光緩緩被木門關閉,內心頓時滋生出一抹恐懼。
他面色青紫,讓人感覺如臨刑前的死囚一般,對於生的渴望已經充滿他整個大腦........
趙鼠昊嘆了口氣,快步走到龜茲鐵勒身邊,拿出一塊黑色的抹布撬開嘴巴,用力塞了進去,陰沉一笑道:“我可不會讓韓白易聽到你慘叫的聲音,然後心軟饒了你,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說完這話,趙鼠昊手中的冰冷的匕首一刀扎進龜茲鐵勒的指間。
“額唔~~~唔!唔!”龜茲鐵勒一陣鑽心的劇痛,急忙拼命點頭,示意其要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趙鼠昊為了讓他長點記性,又是一刀,扎進指甲裡的血水從匕首血槽裡流了出來,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額唔~!唔!唔!”
龜茲鐵勒面孔猙獰,被這種鑽心的劇痛折磨,身子不斷扭動示意其住手。
趙鼠昊沒想到龜茲鐵勒這麼快就忍不住招供,唏噓這拔也燦真是看走了眼,他將匕首從指間內拔了出來,道:“你想好了,如果一會韓白易回來你在不老實交代,再就沒有機會了。”
龜茲鐵勒面色蒼白,點了點頭,從前那強裝出來的看透一切的眼神早已不在,而且現在更像是一隻被打怕了的牲畜。
趙鼠昊點了點頭道:“好,我現在去找韓白易。”
趙鼠昊拔掉其嘴裡的抹布,轉身離開。
龜茲鐵勒鬆了口氣,用力呼吸,瞧著滿是鮮血的手指,心裡罵著韓白易真不是個東西,這折磨人的方法都能想出來,看來這一次不說實話,恐怕是行不通了。
想到這裡,龜茲鐵勒在不精神,等待著韓白易的到來。
韓白易再次踏入柴房,和煦一笑:“龜茲鐵勒,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啊。”
龜茲鐵勒面色蒼白如紙,點了點頭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
韓白易坐在被滴上鮮血的椅子上,盤腿問道:“五十萬兩黃金的下落。”
“這件事情我聽說過,不過拔也燦也只是偶爾在一次喝酒的時候說過,不過瞧他當時的樣子是說漏嘴了,他只是說阿史那去負責那批黃金。”
韓白易微微點頭,道:“那麼說這批黃金真的和你們突厥有關係了?”
龜茲鐵勒道:“是的,但是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說過。”
“那這批黃金已經運到突厥國了麼?”韓白易最關心的就是這一點。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龜茲鐵勒直視韓白易的眼睛,說話沒有停頓,並不像說謊的樣子。
“很好,那你這一次來到你偷偷潛入我住處目的是什麼?”對於這一點韓白易之前並不關心,但是現在這龜茲鐵勒也認慫,索性就問了出來。
“因為........因為完顏魁拔要殺你的屬下。”龜茲鐵勒道忐忑說道。
“什麼?!”
“殺我的屬下?”韓白易微微一愣,原本以為是拔也燦讓龜茲鐵勒偷偷偷潛入暗中觀察自己,但是沒有想到是為了殺自己的屬下。
“難道是張鐵牛?”韓白易略微思索道。
“嗯,因為這一次的摔跤大賽張鐵牛獲得第一名,所以為了報仇才派出我刺殺張鐵牛,解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