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回到府上,對吾蘭米娜道:“米娜,你回去休息吧。”
“你沒事吧”吾蘭米娜見韓白易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道,“你若有事,就喊我。”
“嗯,知道了。”韓白易點了點頭,拿起桌子上抽了一半的雪茄,叼在嘴上。
吾蘭米娜將門關上,房間裡頓時黑暗不少,韓白易喃喃道:“喜兒啊,你真傻,當初我說不讓你留在這裡,也只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哥哥的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你這是何必苦了自己呢,在我這裡也不差嘛......”
“哎......”
“既然走了,那我就應該冷靜冷靜,好好想想以後的打算。”
“畢竟,現在手中還有一張牌——龜茲鐵勒。”
對於龜茲鐵勒,韓白易腦海之中分析道,這人有點忠心,但是面對生死這種終極考驗,他還是有些膽怯,這倒是讓他有了突破口。
不論是趙鼠昊整人的手段,還是張鐵牛這種絕對力量性壓制的手段,只要運用得當這龜茲鐵勒的嘴一定會被撬開。
“龜茲鐵勒一定知道點什麼,畢竟敢在拔也燦身邊這麼多年了,就算是一條狗,多多少少也能看出點東西來。”
想到這裡,韓白易起身離開,向著關押龜茲鐵勒的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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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也燦,你這個廢物,現在搞得我在父親面前什麼都不是!”完顏魁拔桌子上的酒杯重重摔向地面。
拔也燦嚇了一跳,趕緊起身說道:“還請小王子贖罪,雖然今天這件事情被大王發現,但也不是沒有補救的方法啊。”
“方法?!”完顏魁拔胸口猛吸一口氣,想起父親今日在韓白門口對自己的態度,恐怕最近幾日都不會理會自己道,“什麼辦法?”
拔也燦並沒有想出任何辦法,但是面對完顏魁拔這種不知道下一刻會做出什麼舉動的人來說,他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只要找到龜茲鐵勒在韓白易府上出現過的證據,我就不信大王不信!”
“哦?暗的?你這話什麼意思?”完顏魁拔見拔也燦嘴角輕揚,似乎是尋找到對付韓白易的辦法,他饒有情趣的繼續說道,“不在吞吞吐吐,有屁就放!”
“王子殿下可還記得回紇的王子還沒有走,他現在不就在突厥城嘛。”拔也燦說到這裡,嘴角一揚,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你說德利古冶那小子?”完顏魁拔並沒有明白這拔也燦的何意,繼續說道,“他是回紇的小王子,他能幫我們什麼?”
“他當然能幫了,你想想,剛剛結束的摔跤大會,他不是和韓白易走的很近嗎。”
“是有如何?”
拔也燦嘿嘿一笑道:“我們可以派他前去韓白易府上做客,打探虛實,而且他身邊還有深不露低的德納奇啊。”
完顏魁拔似乎明白了拔也燦的意思,眉頭不由一跳道:“讓他們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拔也燦笑道:“對,讓德利古冶在明,讓德納奇在暗,我就不信韓白易還能防範的這麼細緻!”
“拔也燦,這件事情以一定要給我辦好!聽到沒有!”完顏魁拔一想到能抓住韓白易的把柄,然後再父親面前證明給自己是對的,頓時嘴角輕揚,眼中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