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蘭米娜嫵媚一笑,將手中的匕首拿下道:“人家喜兒都向你承認錯誤了,你的好好對人家啊。”
韓白易連忙點頭,心中罵道:“這娘們真是狠啊,能動手的絕不吵吵......”
喜兒見韓白易不在追究自己的錯過,臉上的淚眼也漸漸消失,笑眯眯地跟在吾蘭米娜身邊,道:“姐姐,今天晚上,我們給韓白易做什麼吃啊?”
“清真羊肉,手抓羊排。”吾蘭米娜笑道。
“好菜,真是好菜,這個我喜歡,手抓羊排,沾蒜醬,簡直絕配啊~!”
喜兒聽的舌頭抿著嘴唇,忍不住嚥著口說道:“嗯,這個我也好久沒吃了。”
三人商量好晚飯,朝宅子的方向走去,而就在此時,在他們們面前確是圍起了一群人。
“喲,發生什麼事情了,圍觀這麼多人啊。”韓白易點腳,發現一匹馬躺在地上,而一位老伯同樣躺在地上,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而且自己的攤位收拾撒了滿地。
“咦,這馬匹不就是剛才橫衝直闖的麼,看來是騎術不高,不慎將別人的攤位撞到了啊。”
“人仰馬翻,真是活該~!”韓白易心中暗暗一罵。
一位年輕人蹲下瞧了瞧受傷的馬匹,對躺在地上的老伯指責道:“你是不是眼瞎!”
老伯一臉委屈道:“你這年輕人怎麼說話的?明明是你的馬撞在我的攤位上,你現在倒是說起我來了......”
“說你?老雜毛!”年輕人見這老伯敢說自己,一把扯起這老伯的衣服,惡狠狠道,“老雜毛,我的馬受了傷,你就得賠錢!”
說完兩手一推,將這老伯又推倒在地,一腳將散落在地面上的飾品踩碎。
老伯被摔得起不來身,又見這年輕人將自己的飾品踩碎,抬起胳膊顫抖道:“你~你,你這麼怎麼不講道理!明明是你自己撞了上來,現在卻又踩碎我的東西!”
“難道你耳聾,沒聽見我喊你麼?!”年輕人將地上的東西碾碎,指向自己的馬匹,大罵道,“我這是一匹純種黑龍馬,價值幾百兩銀子!”
“價值幾百兩銀子?”老伯一聽,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道,“公子,就算我陪,我也賠不起啊,我這一輩子也沒有這麼多錢,現在我孫子還需要我照顧。”
“別和我說這些!”
年輕人見自己心愛的馬匹攤在地上,一條馬腿微微彎曲,顯然是傷到筋骨,他走到老頭面前,道:“那就見官!我這心愛的黑龍馬因為你受了傷,你還想分文不賠?!”
周圍百姓見著年輕人十分蠻橫,但是他的黑龍馬確是躺在地上,也只能可憐這老頭,小聲議論道:“哎,這老人家太可憐了。”
“是啊,對百姓來說這幾百兩,真不是小數目啊。”
喜兒仔細一看這人,竟然是拔也燦的手下名叫龜茲鐵勒,不免將頭隱藏在人群之中,畢竟這人他認識,嘆了口氣,道:“米娜姐姐......這人叫龜茲鐵勒,是拔也燦的屬下,我一點都不喜歡這人。”喜兒見狀忍不住說道。
“龜茲鐵勒?”
“嗯,他叫龜茲鐵勒,為人跋扈,我真想上去幫助那位老伯。”喜兒小嘴一撅,小拳頭攥緊。
吾蘭米娜搖了搖頭,世間這種事情太多,如果要管根本管不過來,道:“喜兒,我們回去吧。”
喜兒理解米娜姐姐,只好點了點頭,他也不想再讓韓白易操心,扭頭道:“白易,我們回去吧。”
“嗯?白易他人呢?”喜兒停下身子,發現韓白易不在身邊,道:“米娜姐姐,他人沒有。”
“人沒了?”吾蘭米娜黛眉一皺,趕緊往人群裡望一眼,見韓白易來到那年輕人面前,會心一笑道:“呵呵,這才像你的作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