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丹的口鼻被張鐵牛碩大無比的手掌緊緊捂住,鑽心的劇痛讓他苦不堪言,悶在嘴中的嘶吼聲使他額頭的青筋宛如陶瓷碎裂,蔓延開來根根跳動!
在場的眾人誰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只是看張鐵牛一隻胳膊夾住耶律丹的脖子,耶律丹撅著屁股,動作十分滑稽。
韓白易哈哈大笑道:“阿史德大人,這兩人的動作頗為滑稽,看來這真是在切磋啊。”
阿史德感覺異常,他從類沒有見過耶律丹這般模樣,頓時尷尬道:“是啊,這兩人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場上,張鐵牛見耶律丹窒息快暈了過去,這才鬆手,一拳頭砸在其胸口推出十幾步遠,耶律丹的身子才停了下來。
耶律丹被憋的差點窒息,滿臉通紅就像是猴子屁股一樣,他現在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左右肋骨斷裂,劇痛難忍,不敢再做激烈的動作。
“這傻大個的實力太強,表面看起來笨拙,但是動作敏捷,路數狠辣,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韓白易見耶律丹額頭上冒出豆大汗水,便知道這人剛才被張鐵牛痛揍,雖然沒有看清使用的如何手法,但心裡卻是解氣的很,故作一笑道:“阿史德大人,您看這耶律丹明顯是吃了虧啊,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一般。”
阿史德臉色一陰,自己的手下被嘲笑成猴屁股,可今天在場的眾人太多,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附和一笑道:“韓大人說的有道理,切磋嘛,不就是圖個樂子嘛,哈哈,哈哈哈哈。”
張鐵牛看向韓白易一眼,示意其可以結束比試,韓白易這才站了起來,鼓掌道:“兩人切磋的精彩!我想就到這裡吧,阿史德大人你看如何?”
“都聽韓大人的。”阿史德見兩人都相安無事,這才鬆了口氣。
場上,張鐵牛故作假裝失手,打斷耶律丹兩根肋骨,讓他疼痛不已,憨笑道“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
耶律丹忍著劇痛,不敢再眾人面前聲張,見著張鐵牛憨笑裝傻,心中更加惱火,只好緩緩抬起手臂道:“承認了。”
趙鼠昊解氣一笑道:“米娜,你說鐵牛大哥打斷他幾根肋骨?”
吾蘭米娜說道:“最少兩根。”
趙鼠昊點頭道:“是啊,斷了兩根肋骨,這人還能咬牙硬挺,我也是佩服。”
吾蘭米娜道:“可是,這肋骨的位置可是需要很長時間恢復的。”
趙鼠昊笑道:“那是當然,鐵牛大哥斷他兩根肋骨是有原因的,第一恢復時間長,第二若是斷了腿腳,在場上一瘸一拐,實在不好看,也讓阿史德面子上過不去,所以打斷兩根肋骨是最明智也是最刁鑽的方法。”
“人不可貌相啊。”吾蘭米娜想起中原這句成語,目光打量在壯碩的張鐵牛身上。
“為何韓白易身邊竟是些高人相助呢?”吾蘭米娜心中疑惑,這韓白易不論到哪總是有一批人忠心於他。
張鐵牛走下場,朝趙鼠昊憨笑一聲,目的自然是告訴他給耶律丹一點教訓。
趙鼠昊明白鐵牛大哥的用意,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對身邊的吾蘭米娜說道:“你說鐵牛大哥傻麼?”
吾蘭米娜一愣,旋即一笑道:“表面看起來傻,但聰明的很。”
趙鼠昊又倒上一杯酒,哼了一句小曲,美滋滋道:“張鐵牛一個在村子裡裝傻充愣,守在韓白易身邊,被村民嘲笑為傻子的人,其實一點都不傻,他比這裡的任何人都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