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記得,在集市上買絲綢的時候,對方並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他扭頭看向陳力道:“你告訴我的名字?”
陳力點頭道:“是。”
“為何不告訴我?”
“你也沒問啊。”
韓白易:“......”
喜兒見韓白易對自己非常謹慎,輕輕一笑道:“我只聽說韓白易年輕有為,剛好我又懂得解毒,你若不願意,那也沒問題,我們各走各得路。”
韓白易見喜兒要轉身離開,急忙攔下笑道:“喜兒姑娘你別介意,只是我們剛剛經歷了突厥馬匪的襲擊,所以才會對陌生人有所提防。”
喜兒噙嘴一笑,搖了搖頭道:“那我現在能見見那位受傷之人?”
“請。”
兩人來到處於昏迷的趙鼠昊身邊,喜兒黛眉一皺,喃喃道:“情況並不了樂觀啊。”
韓白易微微點頭,他清楚喜兒所說,如果不是有消炎藥和退燒藥,恐怕趙鼠昊已經一命嗚呼。
喜兒蹲下身子,將趙鼠昊傷口開啟,瞧著發黑的傷口,道:“這是突厥的一種毒,名叫曼陀羅屬於慢性毒。”
韓白易一聽這和羅仁陸所說一樣,迫切道:“應該如何治療?”
“現在此人最需要的避免陽光的暴曬,因為身子過熱會導致此毒加速在身體內流通。”
韓白易嘖嘖兩聲,如果在這裡安營紮寨會影響自己進發突厥的程序,他找來張鐵牛道:“大哥,你看這事情如何?喜兒姑娘說要在這裡休息一日,明日啟程。”
張鐵牛思索片刻,目光看向病危的趙鼠昊,道:“在這裡休息吧。”
韓白易內心也是這樣打算,他喊來王狗煥道:“通知兄弟們在這裡紮營休息。”
“晴兒,把我的包裹拿來。”喜兒臉色肅然,她心裡清楚此時的趙鼠昊傷勢嚴重,如果不再抓緊治療,恐怕會錯過最佳時期,到時候就連保住他的性命都難。
兄弟們二話沒說,在這裡開始紮營休息,陳力安排好巡邏值守,便於其他人站在帳篷外面等候喜兒的訊息。
帳篷之內,趙鼠昊時不時地發出聲音,這讓韓白易很多次都想進入帳篷之內,可是丫鬟晴兒告訴他們,沒有喜兒的批准,任何人不得入內。
韓白易在外焦急等待,眼看烈日已過,再過三個時辰便要入夜,他忍不住道:“喜兒姑娘,不知道趙鼠昊的傷情怎麼樣?”
帳篷之內,喜兒說道:“再等等,他中毒較深。”
王狗煥在外面抓耳撓腮,著急道:“二哥,這個喜兒靠譜麼?她可是突厥人,能不能是那幫馬匪派來的?”
吾蘭米娜也頗為擔心道:“會不會是那幫馬匪的拖延之際?已治病療傷為理由?”
韓白易現在也不能確定,不過看現在的樣子這喜兒應該不是,畢竟如果是馬匪派來之人,也不會從我們的後方而來。
按照邏輯,如果是馬匪所派之人,應該是從我們前方而來。
就在韓白易思考之時,丫鬟晴兒走出帳篷道:“韓公子,我家小姐讓你一人進入。”
韓白易點頭道:“好。”
進入帳篷,韓白易見到趙鼠昊臉色更加蒼白,一是擔心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何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喜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指了指一旁一些黑色的腐肉,道:“這是我將中毒過深的地方剔除的腐肉,所以他的臉色會更加慘白。”
“這樣啊。”韓白易點了點頭。
“哼,我家小姐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委屈,讓人猜忌!”晴兒見韓白易懷疑自己小姐,忍不住噘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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