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恬的性格,韓白易瞭解一些,此人忠於皇上,性格剛烈,凡是過了他心中的底線,有悖於皇上,有悖於國家的事情,他必定出手,絕不手軟。
韓白易清楚這個叛徒定然不會是他,平靜道:“王將軍,這個叛徒到底是誰現在誰也不清楚。”
“不論這個叛徒是誰,我定不饒他!”王猛恬神色冷峻道。
“不過,話說回來,韓白易心中可有懷疑之人?”
“暫時沒有。”韓白易並沒有把心中懷疑的魏北震說出來。
“那好吧,韓公子如果你有懷疑之人,定要告訴我!”王猛恬起身說道。
韓白易點了點頭,拱手道:“王將軍,放心,如果我有懷疑之人,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擾韓公子休息了,告辭。”
“我送你出去吧。”韓白易笑道。
兩人走出屋,王猛恬見虎兒杵著下巴坐在石階上,面色一冷,搖了搖頭,道:“虎兒,你可學到什麼?”
“學到什麼?”王梟虎剛才滿腦子都是風花雪月之事,一時之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哎,我們走吧。”王猛恬搖了搖頭,失望說道。
韓白易剛開啟大門,便發現門外站著一人。
“咦。羅仁陸?你怎麼有空過來了啊?”韓白易有些詫異。
“羅仁陸?”王猛恬微微一愣,瞧這人眼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這人在哪裡見過。
羅仁陸抬眼沒想到第一個看到的是王猛恬,差點說錯話,趕緊不上嘴巴拱手禮讓。
王猛恬以目示意微微點頭,與羅仁陸擦肩而過。
離開韓宅片刻,王猛恬對身邊的王梟虎說道:“我總感覺這羅仁陸在哪裡見過,而且這名字也是很熟悉。”
王梟虎嘴角一揚,對父親說道:“此人便是在京音寺賞畫大會,花了一千兩買走韓白易那一副狂草的人啊。”
“是他?”王猛恬眉頭一皺,扭頭看向韓宅。
......
韓白易見到羅仁陸,和煦一笑道:“羅老闆,貴客啊,請進請進。”
“什麼貴客,韓公子真是說笑。”羅仁陸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木盒,抬手笑道,“我這是給你送東西來了。”
“哦?送東西?”韓白易瞧著他手中精緻的木盒,感興趣道,“羅老闆,真是客氣,先進來再說吧。”
“韓公子,您上次和我說,喜歡我香爐館的一款小香爐,只可惜當時那小香爐已經有主,這一次我特意為你打造了一款。”羅仁陸坐在椅子上,目光環顧韓白易這件質樸的房間。
韓白易一愣,直接問道:“就是那一款被突厥人訂走的香爐?”
羅仁陸心中一緊,旋即一笑道:“正是。”
“喝茶。”韓白易端上來一杯熱茶。
韓白易開啟木盒,裡面是一盞和上次見到幾乎是一模一樣小香爐,愛不釋手道:“多謝羅老闆,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羅仁陸見韓白易喜歡,這才心中踏實,目光一眯道:“瞧韓公子這臉色,最近繁忙的很啊。”
“哎,當然了,為朝廷做事,必定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啊,傷身,傷身啊。”韓白易哈哈一笑,將這個小香爐收好。
“我猜,應該是為了通緝阿史那吧。”話到這裡,羅仁陸眼中閃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