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韓白易恰巧路過香爐店,想起當初羅仁陸花了一千兩真金白銀買下的自己的一副狂草,也很好奇他能掛在哪裡。
“你們羅掌櫃在麼?”韓白易走進香爐館很客氣的問道。
“在,我去叫他。”夥計轉身走進後屋。
“哎呦,韓公子光臨本香爐館,真是讓本館蓬蓽生輝啊。”羅仁陸笑道。
韓白易見著羅仁陸笑臉盈盈,也不知道為何事這麼高興,難道我那一副狂草真的值那麼多錢?那我豈不是開一個畫展,一天幾千兩的收入也是富甲一方了啊。
韓白易客氣道:“哪裡,哪裡,我怎麼不見我那副狂草?”
羅仁陸笑道:“哦,韓公子的那一副狂草我準備好好裝裱,然後展在店內,這樣才能體現出一千兩的價值啊。”
韓白易沒想到這羅仁陸倒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花了一千兩的草書確是應該好好裝裱,這樣前來觀看的人除了知道我韓白易的大名之外,也能在這裡買幾樣像樣的香爐,這樣也會增加店內的收入。
“羅掌櫃,我就是好奇,為何我這易如反掌四個字,你會出這麼高的價格?”
“莫非你........”韓白易摸著下巴,口氣突然變得遲緩。
羅仁陸心中一緊,神情閃過一抹詫異,道:難道這韓白易知道了什麼?
“莫非你也是一個愛好書法之人?”韓白易笑道。
羅仁陸見韓白易只是隨便說說,懸著的心這才放下,笑道:“我就是自己喜歡,再說以後這副狂草裝裱完成,掛在這香爐館,也是提高這店的名聲。”
韓白易伸出大拇指,道:“有道理!”
“你就不怕魏公不高興?”韓白易心中明白這狂草原本是魏公準備讓給王猛恬的,可誰知半路出來個夢瑤奚,可畢竟人家是國子監的祭祀,也能說得過去。
可是最後讓羅仁陸買下,當真是有魄力。
羅仁陸笑道:“不怕。”
韓白易聳了聳肩,也再無多問,既然自己來了,就買兩樣香爐,畢竟人家花了一千兩,自己也不能一毛不拔地走吧。
“咦,這個香爐很別緻啊,西域風格的。”韓白易眼中一亮,走了過去。
羅仁陸見韓白易朝那香爐走了過去,急忙跟上去笑道:“韓公子,實在不好意思,這個香爐不能賣。”
“不能賣?為何?”
“這個已經有人預定。”羅仁陸說完,扭頭看向夥計道:“趕緊把這個香爐收起來,既然都賣出去的東西怎麼還能放在這裡?”
夥計明白羅仁陸的意思,急忙將其收起來。
韓白易無奈地看著香爐被拿走,擺了擺手,道:“那好吧,等有機會我再來買。”
羅仁陸笑道:“我已經給韓公子準備了精緻的香爐,這個和上一次送你的不一樣,這個風格獨特。”
韓白易不好意思道:“這多不好啊,來了你還讓我送我東西。”
羅仁陸道:“我也就是想和您交個朋友。”
韓白易笑道:“好,沒問題,我就交你這個朋友,不過東西我就不要了。”
羅仁陸一愣,沒想到這韓白倒是有些性格,道:“那好,既然韓公子這樣說了,那您相中的剛才的香爐,我在給你製作一個,改天送去。”
韓白易道:“我自己來買就是了,告辭。”
韓白易走遠,夥計來到羅仁陸身邊,皺眉說道:“羅掌櫃,剛才好險啊。”
羅仁陸嘆了口氣,盯著韓白易消失的方向,道:“是啊,以後我們的更加小心了。”
韓白易離開香爐館,正是中午,來到一家麵館吃飯,要來一碗熱騰騰的寬面,王副官突然坐在其對面。
“真巧啊。”韓白易沒想到在這裡還能撞見這貨。
王副官皺眉問道:“你去香爐館作何?”
韓白易,原本就不願搭理這人,放下筷子不屑地說道:“這事和你有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