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點了點頭,心中暗笑,這李薌子一定吃醋了,可誰讓人家吾蘭米娜說話溫柔呢。
吾蘭米娜朝李薌子微微一笑,便獨自一人離開,韓白易出神地望著,心裡就現在想,戰爭不僅奪走人們的生命,也使得很多人這一輩子都會陷入對家人的思念當中,可憐,可悲啊......
韓白易直到看不見吾蘭米娜的身影,一直沒有說話,似乎像是在思考什麼,李薌子跟在後面,終究忍不住道:“你喜歡她?”
韓白易一愣,身子一下站在原地,撅了撅嘴,似乎是在醞釀用何等方式讓李薌子贊同他接下所說的觀點。
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沒有想出多麼有深度的話,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在惆悵,你和她在失去親人的時候,是什麼動力讓你們沒有放棄,或許你們都很堅強,但是我感覺,你們害怕孤獨。”
韓白易說完這番話,眉頭輕皺,而李薌子卻是凝視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上路吧,今天我就能見到我鐵牛大哥了。”韓白易轉身望向北境城的方向,深深吸了口氣,面貌再次幻煥發,微笑著繼續前行。
沒過多久,韓白易便發現北境邊的城門緩緩出現在自己眼中,他扭頭高興道:“薌子,你快看!北境城,我們終於回來了!”
李薌子微微仰頭,見到遠處北境的城牆出現在自己眼中,神情又擺出一副冰冷的樣貌,畢竟她在軍中始終都是一副肅然。
就像第一次在村子裡見到韓白易一樣。
韓白易熱臉貼了一個冷屁股,調戲起來,道:“怎麼,為何一回到北境,你就這般模樣,難道非要別人在背後議論你,板著一張死魚臉才高興麼?”
“死魚臉?”
李薌子被韓白易這句不知輕重的話說的內心微怒,道:“我再告訴你一遍,韓白易已經不再是白馬縣偏角村子裡的刁民,現在是一名有著北境身份的官員,以後請你不要再這麼沒皮沒臉。”
“北境的官員?”
韓白易聽到這話,不說還好,說起來更加生氣,道:“你讓我來到太僕寺鎮當寺卿,我還以為是多大的官,原來就是一名馬倌,你也好意思?還說我是北境官員?!”
李薌子被這話說的一愣,她倒是還沒有想到這一點,見韓白易氣的眉頭緊皺,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原來,你這個沒皮沒臉的傢伙,也有被人氣壞的時候啊。”
“以後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這樣,這次回去封你個七品官做做。”李薌子說完這話,兩手背在身後,肩膀擦過韓白易時微笑踱了幾步,獨自走在前面。
“外人面前?”
“七品官?”
韓白易皺著眉頭,扭頭看向身前的李薌子,呆了片刻,才大喊道:“等等我,我現在就想問你,七品的官有多大?!”
“喂,李薌子,喊你呢,別走啊!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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