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薌子臉色微紅,她身為北境左騎麾將軍,還從來沒有人敢這般放肆,若是換做平日,這韓白易的手定是被廢。
韓白易很是激動,原來在他身邊一直有位紅顏保護自己,他索性咧嘴一笑,半開玩笑道:“挺軟。”
李薌子並沒有和韓白易說話,現在這是在戰場之上,性命攸關之時,她實在沒有興趣和這廝說這些,她手臂揮舞利劍,單掌擊中一名突厥士兵的面門,右手腕一抖,一劍封喉。
只見那突厥匪徒還沒有回過神來,便感覺脖子一涼,一道血花飛了出來。
“殺得好!殺得好!”韓白易靠近李薌子,皺著鼻子在其肩頭一問,厚著臉皮恬不知恥道:“薌子啊,怪不得我感覺身邊有一股淡淡地花香味,原來是出自你身子上的啊。”
李薌子哪能受得了這貨油嘴滑舌,將手中的利劍一橫,差點抹在韓白易的脖子上,俏麗的小臉冷峻起來更加格外迷人,道:“在戰場之上,我們就應該專心殺敵!”
韓白易被李薌子手中的利劍嚇了一跳,縮著脖子,額頭瞬間滲出汗水,咧嘴尷尬道:“你說的有道理,這裡可是刀劍無眼,你別一起興,誤傷到我,那時候我這張英俊的臉上,可就落上刀疤。”
李薌子美目瞪了韓白易一眼,這廝為何總是一副臭不要臉的樣子,剛才立誓殺敵,錚錚鐵血男兒的氣魄蕩然無存。
李薌子冷哼一聲,不想再廢話,道:“再說這些打情罵俏的話,我就當戰割斷你的舌頭!”
韓白易感覺此刻的李薌子並沒有開玩笑,趕緊點頭道:“說的是,說的是,我這就殺敵,這就殺敵。”
韓白易與李薌子背靠背,他手中的防爆盾被衝上來的突厥士兵砍的噼裡啪啦作響,不過這東西的強度可是這幫突厥匪人想不到的,韓白易趁機右手握緊軍刀,朝著面前一臉詫異這防爆盾為何如此堅硬的突厥士兵砍去。
李薌子黛眉緊縮,雙眸之中映著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突厥匪人,手中的利劍遊走在其中,劍劍不落空,全部刺中。
兩人並肩作戰,配合默契,兵器高接低擋,面前的突厥士兵眨眼睛便死傷五成,兩人威風八面的氣勢,著實讓面前的突厥士兵再也不敢輕敵。
韓白易殺的起勁,而李薌子的身姿英颯,如果不是韓白易之前見過她,恐怕在戰場上無人能認出這是一位美貌的女子。
“如果這李薌子兩年之後當真要嫁給我......”
“如果那時候,我們拜堂成親,開始洞房......”
“就憑這小妮子的一身功夫,這一晚上她若是起勁,浪起來還不得折騰死我啊!”
“小心!”李薌子一劍擋住突厥士兵的進攻,她美目瞪圓,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韓白易,罵道:“你若是在這樣沒個正行,我當真不救你!”
韓白易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收回心神,不敢再想入非非,笑道:“放心,不在想入非非,認真作戰!”
可是李薌子卻發現這廝的目光充滿怪異,一直停留在自己胸前,沒等她說話,便聽到不遠處的阿爾布朝這邊大喊道:“韓白易,你敢與我一戰?!”
韓白易被這句話說得一愣,目光不捨地從李薌子那一雙肉球上離開,看向一身血腥的阿爾布,大怒道:“就憑你的實力?還不是我的對手!”
阿爾布見韓白易如此囂張,勃然大怒,揮舞著彎刀衝了過去。
李薌子雙手握劍,擋在韓白易身前,語氣凝重道:“這人我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