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見韓白易又拿了兩箱酒,誠意十足,便痛快地答應下來,這讓韓白易很是開心,自己的準備工作又完成一項。
韓白易與張仁虎回來的路上,張仁虎問道:“韓寺卿,你昨晚喝酒哭啥?”
“我哭了?”韓白易故作失憶。
張仁虎點頭道:“哭了啊。”
“當然是想念死去的兄弟啊。”韓白易感慨一聲。
不過韓白易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停下身子問道:“張仁虎,那一晚上,你鳴鑼報警,為何你沒有事情?只是被人打暈?”
張仁虎噘嘴,回憶道:“我原本也是會被殺的,可是在他們突厥人當中,有一名女子,不讓殺人,最後便把我擊暈。”
“不讓殺人?把你擊暈?”
“是啊。”
“而且,她還說這一次來到馬棚就是為了偷馬,可是那些突厥匪人言而無信,不僅殺人而且還想燒燬馬棚!”
張仁虎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怕,如果不是那名女子,恐怕自己真的見閻王了。
韓白易皺眉問道:“那女子的樣子你見到了麼?”
張仁虎搖了搖頭,道:“當時他們都蒙的面,除了那一雙淡藍色的眼睛。”
“淡藍色的眼睛......”韓白易微微點頭,他心理清楚這幫突厥匪人應該就是前幾日見的那匹突厥商人,尤其是當晚韓白易見馬背上的那一雙淡藍色的眼眸。
韓白易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張仁虎的話,那名女子帶著這些突厥人來期初的目的是為了偷馬,但是這幫突厥匪人言而無信,竟然動了殺心......
張仁虎兩手盤在腦後,與韓白易並排走在一起,兩人在沒有說話,心中各自想著事情,片刻之後,張仁虎突然冒出一句:“我感覺,這女的是好人。”
“她是好人?”韓白易稍微一愣,他原本以為張仁虎會憎恨她,道,“因為她沒有殺你?”
張仁虎點了點腦袋:“嗯,雖然那些突厥匪人都殺了人,可是她並沒有參與,而且還組織,所以她是好人。”
韓白易也不知道這孩子哪裡學的這般深沉,說起話來像個小大人,他笑道:“是啊,也許,她是好人吧。”
“不說這些了,仁虎,你最近盯著點劉師傅打造兵器的事情,還有馬蹄鐵,不能再浪費時間。”
“嗯,知道了。”
兩人回到操場,李鑫告訴韓白易,自己的後院已經裝修好,陳力也快步走來,道:“韓寺卿,我已經從三軍之中挑選了一百名精壯計程車兵。”
韓白易點頭道:“帶我去看看這一百名士兵。”
“是。”
四人來到操場一邊,站在韓白易身前的一百名昂首挺拔,氣宇軒昂計程車兵,他們矗立在風中不動,髮絲微微飄動,像是雕像一般。
“陳力,你的眼光不錯,這些人的身板都很結實,肱二頭肌,胸大肌,三頭肌等很發達。”
陳力一愣,不知道韓白易這些二頭雞,三頭雞是咋回事,問道:“三頭雞,三頭雞,我不知道咋回事,但是他們的身邊絕對硬朗。”
韓白易頓時無語,來到一名士兵面前,用手戳了戳硬朗的胸肌,還摸了摸胳肢窩的肌肉,喃喃道:“嗯,這人應該能拉動重箭,適合重甲騎兵。”
韓白易摸完這人,有在人群之中穿梭,戳戳這個,摸摸那個,就好像是一名掉進錢眼裡的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