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與李鑫進入牧場,發現這裡的人很少。
韓白易皺眉道:“現在太僕寺鎮有一共有六百人駐紮,為何來這裡幹活的人這麼少?”
李鑫道:“京城的三百人是負責運糧,滄州的二百是人負責做飯,這真正飼養的人也只有我們北境的一百人。”
“才一百人?”
“這尼瑪的當真是有些過分了啊!”
韓白易氣的牙根癢癢,罵道:“可是這北境的一百人還不爭氣,只有寥寥幾人在打理飼料。這李聖管理確實有問題啊!”
李鑫也嘆了口氣,道:“誰讓京城與滄州的隊伍比這北境高出一點,他們壓根看不起我們這些北境土生土長的人。”
韓白易憋著一肚子的氣,現在還不是爆發的時候,如何能讓這些人聽從自己的指揮呢?
如果只靠生氣能解決問題的話,上一任太僕寺卿就不會被氣死,韓白易揹著手,身後李鑫緊趕其後。
就在這時,從韓白易面前路過兩位士兵,在他們的衣服上繡著京城二字。
韓白易不用問也知道這是京城計程車兵,兩人有說有笑見到韓白易也是陌生更沒有在意,遇到身後的李鑫也只是輕蔑一聲道:“李副司。”
李鑫尷尬一笑,點頭道:“嗯。”
韓白易見這兩人並沒有在乎李鑫,扭頭問道:“這京城計程車兵都這樣?連你都不把你放在眼中?”
李鑫嘆了口氣,道:“這個也沒有辦法啊,人家也沒有犯錯,見到你也問候過,生氣也沒有啊。”
“那滄州計程車兵呢?”
“都一樣。”
“那他們的農主司叫什麼?”
“陳力。”
這個陳力是滄州總督的部下,此人原本是一員武將,但是性格剛烈在戰場上行事魯莽,有一次差一點因為自己的行為葬送掉一支隊伍。
所以被滄州總督派到這裡負責伙食。
“哦,這樣啊,很有個性嘛。”韓白易摸著下巴,噘嘴繼續往前走。
“一個武將被安排到這裡給大家做飯,有點意思,沒想到這北境裡的每一位農主司都不簡單啊。”
李鑫見韓白易還有興趣感慨這些,他痛苦道:“韓公子,就是因為這裡的人太有個性了,所以這裡很難管。”
“陳力脾氣火爆,不過這人也從來不生事。”
“哦。”
韓白易在這裡牧場溜達了上午,也只見到北境計程車兵最多,一個個及為用心地飼養馬匹。
“嘶咴咴......”
韓白易聽到馬棚裡的傳出來的嘶鳴聲,見一名十一歲模樣的孩子提著一桶水再給馬匹喂水。
李鑫笑道:“這人叫張仁虎,今年十一歲,算是北境咱們人裡最敬業的一位了。”
“仁虎,過來。”
韓白易衝著張仁虎喊道。
“你是誰?”張仁虎噘嘴謹慎地問道。
“呦呵,你還挺謹慎的啊。”韓白易呵呵一笑,並沒有官架子,來到張仁虎身邊,指了指自己,繼續道,“你猜猜。”
張仁虎見到身後的李鑫在場,便知道這人不是偷馬賊,眼睛滴流一轉,道:“你既然不是馬賊,那你就是韓白易?昨天讓李聖跪地求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