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當年乃是俠女,來到這白馬縣湖邊的牡丹亭認識上一位寒酸的書生,他們兩人相愛,書生苦讀詩書為了上京考取功名,那時候孃親已經懷有身孕,只能守在這白馬縣,可是這一守,便直到現在。”
“你那親生父親,從來沒有回來過?”
張巖兒神情沒落,點了點頭道:“嗯,直到我娘病逝,他都沒有回來。”
“這可是人渣的行為啊!為了功名,自己的妻兒都不要了?!”韓白易最看不上這種人,難道為了功名利祿捨棄親生骨肉?這就是禽獸啊!
“巖兒,那你為何不找你爹?以你的身手,教訓教訓這個負心漢,綽綽有餘啊。”
張巖兒嘆了口氣,美眸微紅,低聲道:“我娘並沒有告訴他的名字,就是為了怕我殺了他。”
“你要殺了你爹?”韓白易此時也不知道如何勸她,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能過多的參與。
“哎,巖兒啊,凡事都要想開,人生短短一百年,珍惜高興快樂的時候就行。”
說完這番開導的話,韓白易心理也是想起自己上輩子,自己的母親,家人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心裡一酸繼續道:“活好現在吧。”
張巖兒美目含淚,靠在韓白易的懷中,聲音顫抖道:“白易,若是說我現在還有親人,那便是你。”
“是我?”韓白易聽到這句話,心裡暖暖,雖然這張巖兒在人前嫵媚妖嬈,但是骨子裡透出一股子純潔出塵。
韓白易心裡在想,是什麼能讓張巖兒一個女子漂泊多年,沒有一個立身之地?
身處花樓,玩轉於男人之間,還能潔身自好,恐怕在她心中早已經對男子麻木,但為什麼又會對我青眼有加?
韓白易仔細一想,發現兩人真的有相似之處,內心不卑不亢,表面確是讓人感覺沒有城府,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
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其實骨子裡卻是一樣。
韓白易瞧著她失落傷心的樣子,兩手竟然主動環抱巖兒的蠻腰,再沒有以往的戒備,淡淡一笑,道:“巖兒啊,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張巖兒聽到這話,十分高興,就像一隻雀躍的百靈鳥,欣喜若狂道:“白易,那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嘎......
韓白易額頭青筋一顫,尷尬道:“可是,可是我已經有了柳碧彤......那麼你......應該......怎麼稱呼?”
張巖兒一聽到這話,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精光,冷冷道:“那就殺了她!”
“又要殺?乖乖啊,這可了不得啊,殺親爹,還要殺我妻子,這可不行啊!”
張巖兒瞧著韓白易的緊張,嗤嗤一笑,纖細的手指點在他額頭上,嬌羞道:“人家就是開玩笑啊,我若是成了你的人,我就稱呼柳碧彤為姐姐。”
“納尼!姐姐!你願意做老二?!”韓白易沒想到張巖兒覺悟這麼高,忍不住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親上一口。
張巖兒垂低下頭,又羞又臊,這是第一次有男子親她,還是自己心儀的男子,俏麗的臉頰頓時泛起一抹緋紅。
韓白易瞧著美人兒在懷中,忍不住砸著嘴巴,豐滿柔軟胸脯靠緊自己,他實在忍受不了,抬起美人兒的小嘴擁吻著。
張巖兒身軀一陣顫抖,雙目如水,唇齒之間感受到一股火熱,韓白易這個情場老手雙手順著香肩緩緩向下撫摸,一陣細滑光嫩的手感著實讓韓白易驚訝這妞的面板是何等白嫩,就像撫摸在綢緞上一樣。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之時,韓白易也不管那麼多,自己在這裡已經也快半年了,總不能一直用手啊,能與巖兒翻雲覆雨也是一件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