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回到房間,進入博山爐之內,他來到二樓的辦公室,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既然要剷除沛家,就連這個李富貴一併剷除,也省著日後麻煩。
“咔嚓。”
韓白易點燃一根雪茄,兩腿伸直盤起搭在桌子上,用力氣了口雪茄,煙氣在胸腔停留了幾秒鐘,才吐了出來道:“沛文月啊,我為了對付你,可是煞費苦心啊。”
說完這番話,韓白易將綁在身上的藥布拿了下來,瞧著自己很淺的傷口,苦笑一聲。
......
“李富貴又被韓白易揍了?”洪小寶靠在樹下,聽著雜役們議論。
“小寶哥,是啊,當時我可在場,二姑爺揮手扇李富貴的情形到現在我還歷歷在目,當時真是太振奮人心了!”一名雜役說的起勁,學著韓白易動作。
洪小寶眯著眼睛,頻頻點頭,這韓白易的脾氣他可是最清楚不過,只要是讓他盯上,別上是李富貴,就算是更厲害的皇帝老子一樣敢打敢拼。
大家在後院調侃韓白易如何揍李富貴的,說到熱鬧的地方手舞足蹈,不亦樂乎,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李富貴黑著臉走了過來,氣的嘴角抽動,沒好氣罵道:“都給我滾蛋!是不是又沒有事情做了?!”
大家一看是李富貴來了,急忙作鳥獸散。
“韓白易,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夫人說理!”
李富貴臉上的淤青並沒有痊癒,一進門便痛哭起來,道:“夫人啊,那韓白易又把我無緣無故地打了!”
此刻,柳碧彤與柳夫人在一起,瞧見李富貴可憐巴巴的樣子,柳夫人蹙眉問道:“哦?你起來我看看。”
李富貴站了起來,委屈道:“夫人,你看。”
柳碧彤站在夫人身邊,看著李富貴臉上的淤青,美目滴流一轉,她早已知道這李富貴捱揍的原因是有一筆賬目不清楚,故作疑惑道:“韓白易為何打你?莫非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他發現?”
李富貴一愣,神情不自然,辯解道:“我沒有做任何虧心事,那日韓白易撞進我的房間,要看賬本,我便告訴他夫人有令,只有柳碧凡可以看賬本。”
“然後呢?”柳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
“然後他就打了我!”
柳碧彤小手掐腰,俏鼻揚起,喝聲道:“哼!好你個李富貴!誣陷我相公,如不是他發現你的賬目有問題,你不給他看,他又怎麼會打你?!”
“夫人明察秋毫,富貴冤枉啊!”李富貴嚇得跪下,心裡已經怕得要死,沒想到這件事情柳碧彤已經知道,剛要繼續辯解,只聽柳夫人冷冷道:“李富貴,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清楚,你的賬目確實有問題,這柳家的管家之位,你就暫時免去!”
“什麼?!免去管家!”柳碧彤一愣,沒想到這一次孃親竟然這般決絕。
李富貴傻了眼,哭訴道:“柳夫人,我為了柳家操心操勞,任勞任怨,賬目確是有問題,可是我也只是一時貪心,還請夫人原諒啊!”
“我已決定!從今天起,你便成為柳家的一名普通管事!”
李富貴沒想到自己會落的如此下場,而夫人也是毅然決然,他站了起來,心中怒火燃起,若不是韓白易從中作梗,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眼中閃過一抹陰鶩,道:“夫人,既然你做了決定,我李富貴在無話可說!”
十天之後。
沛文月很是興奮,前些日子組建的工商會成立,自己還是會長,而且各界商人都交了定金,按照與馬冬梅契約上的計劃,第一批紙料應該最近幾日會抵達白馬縣,只要這一批紙料到位,他就會瞬間賣掉這批貨,賺到豐厚的利潤。
“馬縣令,只要這一次生意成功,我這沛文月的名號就能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