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還在考慮李薌子的話,也不知道終究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哎,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啥,再說這趙家壽宴也不只是邀請了我一人。”
四人再次上路,趙鼠昊讓韓白易坐在馬車上,自己騎馬探路,但是讓韓白易拒絕,道:“你保護這馬車裡的兩女子。”
趙鼠昊明白其中的道理,只好不在廢話。
韓白易在馬上顛簸,睏意十足,抬頭看看已經是中午,陽光暖暖,便牽緊韁繩,道:“在這裡休息一下。”
趙鼠昊將馬車停下,瞧見韓白易翻身下馬車,伸了一個懶腰,活動筋骨,轉頭道:“大小姐,這一路上顛簸,你也下車活動一下吧。”
“暫時不用。”車內傳出柳碧凡這一句毫無任何情感的話。
哎,看來是生氣了啊。趙鼠昊轉眼看向走來的韓白易,知趣地跳下馬車,將前面的馬匹遷到樹下成蔭。
韓白易哪知道這些,嬉皮笑臉地來到馬車前,道:“碧凡,現在已經是中午,車內太悶,去樹下休息吧。”
“管好你自己。”柳碧凡吐出五字。
聽這口氣是生氣了?這是什麼情況啊?我也沒惹你啊。
韓白易一頭霧水,扭頭看向樹蔭下的趙鼠昊。
趙鼠昊示意他過來講話,韓白易來到樹蔭下疑惑道:“鼠昊,你招惹大小姐了?”
趙鼠昊苦笑一聲,無奈道:“白易,我何德何能能讓大小姐生氣?是你啊,是你惹到大小姐了。”
“我?”韓白易指了指自己。
“是啊,昨天你被李薌子叫到二樓,大小姐當時眼神真是殺了你的心都有啊。”趙鼠昊把當時吃飯時候大小姐的樣子描述給他聽,登時讓韓白易感覺這柳碧凡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這說生氣,就生氣,她也不動腦子想想,我和李薌子能在這驛站幹什麼?太多疑了吧?
趙鼠昊搖搖頭道:“女人嘛,都是這樣子的別說大小姐,就連我去春樓,裡面的姑娘也爭風吃醋啊。”
韓白易感覺汗顏,只好從懷中拿出兩個沙琪瑪扔給趙鼠昊道:“給你,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豬腦花。”
趙鼠昊屁顛屁顛雙手接過沙琪瑪,咬了一大口,眯著眼睛享受道:“還是豬腦花配道光二五好喝。”
韓白易白了一眼趙鼠昊,轉身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小鏡子用手摸了幾下有點散亂的髮型,沒皮沒臉地走到安靜的馬車旁邊笑道:“碧凡啊,餓了吧。”
馬車內,柳碧凡說道:“靈兒,你去樹下陰涼一會。”
多麼膚淺的打發人的話語啊,身為書院的大小姐,就不能睿智一點,說點別出心裁的話語?
“哦。”靈兒點了點頭,明白這是要支走自己,要和二姑爺單獨講話,跳下車瞧著一臉嬉皮笑臉的韓白易,她撅著小嘴道:“哼,你就知道欺負人。”
“哎,冤枉啊。”
“你上馬車。”柳碧凡道。
“哦。”
韓白易知趣的上了馬車,拉開車簾,嬉皮笑臉瞧著正襟危坐的大小姐,拿出一袋沙琪瑪笑道:“碧凡啊,餓了吧,你也吃一個吧。”
“你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
“噓,小聲點。”
韓白易回頭看向樹蔭下的兩人,倒是發現這靈兒與趙鼠昊關係似乎拉近了不少,趙鼠昊給靈兒撥開一袋沙琪瑪。
我擦,我這是成全了你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