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韓白易熟睡,耳邊響起一陣陣無奈的聲音。
白易啊,你打不過秦浩山,會被他打殘的。
白易啊,要不然你認輸吧,總比上擂臺受傷強。
白易啊,你怎麼少了一條腿?
韓白易這個被夢驚醒,一腦瓜子的汗,道:“睡個中午覺都做噩夢,也是沒誰了。”
距離比武招親還有兩天,韓白易心中忐忑,這秦浩山的功夫定是比他高,恐怕自己練上一年都不會是秦浩山的對手,若是真的在擂臺上把自己打殘,那可是真不值得啊。
韓白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越想越害怕,已經沒有心思在練武,便叫來了王狗煥與趙鼠昊。
三人坐在樹下,盯著地上的兩包瀉藥,韓白易問道:“有什麼好主意?”
趙鼠昊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這酒壺中把瀉藥下了。”
韓白易皺眉沉思了會,感覺有些不靠譜,可是暫時沒有好的辦法便點了點頭,他對於趙鼠昊的功夫比較自信,所以這翻牆走壁的能力比王狗煥這種小偷小摸要強上不少,就算失敗也能全身而退。
韓白易道:“狗煥,你有什麼主意?”
“和他一樣,就是趁他不備,偷偷下入瀉藥,讓他拉上兩天,這樣比武招親的時候,他的實力就會大減。”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韓白易嘆了口氣。
傍晚,韓白易一行人穿著夜行衣悄悄來到秦宅,便隱隱聽到一陣輕盈的琴聲,三人翻牆來到屋頂,確是看到裡面燈火輝映。
趙鼠昊道:“咦?那是不是秦浩山的房間?”
韓白易拿起望遠鏡,瞄向屋子,發現裡面燭光暖暖,一名女子正在優雅奏琴,另外幾名西域胡娘正在舞躍弄姿,很是旖旎,著實讓男人心動。
而秦浩山伴著琴聲自樂醉意,左摟右抱,觥籌交錯一副逍遙快活的樣子。
“靠,這人倒是挺風流啊,明天就比武招親,今天竟然這般逍遙快活,顯然是沒有把老子放在眼裡。怪不得今天沒有來取酒,原來是太忙啊。”
“白易,裡面什麼情況?”趙鼠昊雖然看不清裡面,但是他也能感覺到一股搔柔氣氛。
“裡面有幾個胡娘歌姬正在陪著秦浩山逍遙快活呢。”韓白易將望遠鏡遞給趙鼠昊。
“逍遙快活?”趙鼠昊接過望眼鏡,瞧著屋裡的舉動,嚥著口水道,“這胡娘屁股真翹,好看,真是好看。”
“我看看。”王狗煥迫不及待地拿過望眼鏡,眼珠子差不點掉了出來,道,“不僅屁股翹,就連這都好。”
“在上些酒來。”秦浩山醉意上頭,顯然是喝起興了,一隻手撫摸著胡孃的大胸。
“是。”門外的小丫鬟應了一聲,低頭羞澀道。
“鼠昊,趁現在!”韓白易抓準這一次機會,原本投瀉藥就很難下手,這一次的機會不能錯過。
“知道。”趙鼠昊身子一動,落到地面,跟蹤小丫鬟進了廚房。
韓白易拿過望眼鏡,雖然是來在酒中投瀉藥,不過這胡娘搔首弄姿的樣子倒是讓他心裡一癢。來都來了,也不差那幾眼了。
“再放大點。”韓白易兩眼巴巴盯著胡孃的屁股,一隻手抹著口水,恨不得把望遠鏡貼近姑娘的屁股上。
他目光繼續上移,看到一雙羊脂玉般白皙的美手,正在撫琴,那琴聲悠悠,音律動人,直讓人沉醉其中。
“就連彈琴的女子都這般美麗。”韓白易感嘆一聲。
一旁的王狗煥狂咽口水,這種看不清還抓心撓肝的感覺讓他急道:“二哥,再給我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