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張巖兒柔媚一笑,平淡地口氣卻說出一個再讓韓白易邁不開步伐的話,“不想知道秦浩仁?”
“秦浩仁?”韓白易身子一頓,眉頭一皺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這秦浩仁與沛家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不一般的關係?”韓白易一時之間安靜下來,“你的意思是我又得罪了秦家?”
“算是吧。”張巖兒盯著冷靜下來的韓白易,這是她第二次見他如此冷靜,不過這一次的神情明顯透著一股子憂心忡忡。
張巖兒似乎看出現在的韓白易並不是在為自己擔心,她媚眼如絲,饒有興趣地問道:“怎麼?心疼柳家的兩位姑娘了?”
“不瞞你說,有點。”韓白易眉頭緊皺,他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頭緒,張巖兒又告訴她一個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
“李富貴已經收了秦浩仁和沛家的賄賂,他現在已經不在忠心於書院。”
“什麼?!李富貴已經叛變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賭坊,親眼見過沛家與秦浩仁塞給李富貴銀票。”
“不能說是叛變,只能說明李富貴審時度勢,畢竟你們書院的老爺已經去往京城,也不知道何時回來,現在書院也是大不如前,支撐這個書院的也只有兩位大小姐與柳家夫人。”
韓白易眉頭皺的更深,點了點頭。
“哎,現在的柳家和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女兒有什麼區別啊,凡是有點野心的男子都會趁虛而入,也是苦了這大小姐,一個人撐起大半個書院。”張巖兒黛眉輕皺,望著風平浪靜的湖面,臉上閃過一抹不為人察覺的蒼涼,“女人啊,若是沒有一個可靠的男人在身邊,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領,累的時候也會一個人偷偷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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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白易點了點頭道:“流淚那是女子的天性。”
張巖兒頗為贊同道:“是啊,就算巾幗英雄視死如歸。可傷心孤獨的時候,流淚便是她們傾訴的人。”
韓白易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嘆了口氣道:“這些話你可以應該和隆冬強說,畢竟這個書院也有他的一份責任,我往大的說是書院的教頭,往小的說明天就可能是一文不值的平常百姓。”
“隆冬強的腦袋不靈光,只能拖書院後腿,和你不能比,不論是蹴鞠,還是鬥文都若沒有你,恐怕現在的書院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韓白易擺了擺手,一副別把高帽往我頭上戴的神情道:“別,我做好我自己的職責就行,你和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和李富貴是一夥的?”
“怕,但是若是不告訴你,恐怕以後我再也沒有機會和你說了。”張巖兒輕嘆一聲。
“什麼意思?你要離開這裡?”
“是啊,陳國這麼大,我想到處去看看。”張巖兒伸手從胸中拿出一塔散發著體香的銀票,笑容如水一般的嫵媚,道:“這是你給我的兩千五百量銀票,我要用這些錢和舊人在做些生意。”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怎麼?這麼快就捨不得我走了?”張巖兒抬手在韓白易的臉上輕撫挑逗一下。
“我可招惹不起您這尊大佛。”韓白易向後退了一步,他又想起什麼道,“那蘭桂賭坊你就這麼不辭而別?”
“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韓白易點了點頭,怪不得在花樓第一次見過王豔兒他就感覺在哪裡見過,拍了拍腦袋道:“我真傻,真的,這張巖兒與王豔兒,這麼像的名字,我怎麼就沒察覺呢?
張巖兒淡淡一笑道:“因為我的易容術實在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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