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千二百兩銀票還沒在韓白易手裡捂熱乎,就聽到隆冬強在自己身邊耳語道:“豔兒姑娘同意和我單獨相見。”
“我太為你高興了。”韓白易笑道。
“不過......”隆冬強皺眉道。
“不過什麼?......”
“不過豔兒姑娘開口說要兩千二百兩銀票和那瓶醉生夢死,她才肯答應。”
“什麼?!”
......
哎,為了兄弟啊......
一番糾結後,這兩千二百兩銀票加上一壺酒醉生夢死,換來隆冬強與王豔兒單獨相處的機會。
隆冬強心中激動,也不知道在湖邊與王豔兒說了些什麼,韓白易一隻手杵著下巴,瞧著兩人。夜風襲襲,他就瞅啊瞅啊,嘴中喃喃道:“隆胖子,這麼難的的機會你的把握住啊,雖然賣藝不賣身,但是哪個娘們能對這兩千二百兩不心動?實在不行你摸她幾下也行啊。”
天色已經越來越暗兩人已經模糊看不清,韓白易就這樣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不過他突然想到,若是現在石榴姐也在這裡,隆冬強會是什麼感受。
石榴姐能像電視劇裡那樣上前大嘴巴子扯隆冬強?還是能輕咬嘴唇含淚離開?
“還是含淚離開比較感人,因為那是女一號應該有的表現。”韓白易就這樣自娛自樂。
又過了片刻,隆冬強意氣風發地回來,咧嘴說道:“白易,這兩千二百兩沒白花,王豔兒果然不一樣。”
“吹簫不一樣?”韓白易瞪了一臉得意的隆冬強,“你他孃的花老子的錢,去哈皮當然不一樣了。”
隆冬強微微一笑,露出一副虛假的歉意,道:“下回請你去春樓。”
“我問你,石榴姐咋辦?”
隆冬強心領神會,說道:“石榴妹妹,在我心裡比王豔兒強上不止一根手指頭。”
“趕緊回家,我他孃的都困了。”
......
韓白易經過這一系列的風波,從雜役到教頭,從教頭又險些載進蘭桂賭坊,又從蘭桂賭坊被贖出來獲得蹴鞠的勝利,這一波三折真的坎坷不斷,此時的他已經有了些離開書院的思想苗頭。
“等到我的火鍋店出開業了,我就離開這裡。”韓白易躺在床上喃喃道,不過他現在還有一件擔憂的事情。
那就是沛家,這個一直虎視眈眈窺探問蘭書苑的惡狼,自從獲得書院兩成乾股並沒有大張旗鼓,而是十分低調,就好像並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這倒是讓韓白易十分警覺。
難道這就是更大暴風雨來臨之前預兆?
柳家也並沒有因為沛家成為問蘭書苑的新成員而有任何舉動,這兩家十分默契,讓局外人捉摸不透。
柳碧凡做事雷厲風行,在生意場和男子不相上下,穩重,得體甚至連一些男子都自嘆不如,尤其是在經營方面更是屈指可數。
這一天柳碧凡獨自找到韓白易,竟然是想開一間書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