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身上刻有八個鳥篆銘文,鉞王鳩淺,自乍用鐱。
“實為曠世罕見之奇物啊,今天有幸能與你見上一面,實在是榮幸之至。”韓白易臉上流露出喜愛之情,在玩古董的圈之中,都有這麼一句話,人始終活不過器物,器物本身所經歷太多太多不為人知的往事與秘密,千年之間有多少人擁有過它,有多少人用過它,它又怎麼見證歷史的。
韓白易靜靜地看著,彷彿這裡的時間凝滯。
“嗯哼。”石榴姐咳嗽一聲,身子靠在門上,神情玩味,“你若是真喜歡這把劍,你午後就來賭坊,看看能不能贏回去。”
韓白易小心把這把劍放回原處,苦笑一聲道:“這把劍是人家王小虎的,我與它有緣見上一面,就很知足了,我若乘人之危,得了這把劍,也是折煞了我啊。古人云君子不奪人所愛嘛。”
石榴姐與韓白易兩人走出這裡,來到喧譁的賭坊,韓白易雙手靠在木質欄杆上,瞧著場下這些狂魔亂舞的賭徒,搖了搖頭,問道:“石榴姐啊,沒想過換這個生意?”
“換個生意?”石榴姐打趣的看著面前的韓白易,撲哧一笑,“你認真起來的樣子倒是與眾不同,這門生意,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韓白易感覺這句話說的怎麼和電視劇裡的臺詞差不多,巧的是都給人一種無奈的悲涼,他笑了笑,“石榴姐,你是大好人一個,身不由己都是說給江湖上那些人聽的。”
石榴姐瞧著韓白易一臉賤樣,想笑卻沒有笑出來,一本正經道:“白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是開賭坊的,見慣了爾虞我詐,你怎麼我沒有壞人的一面?”
韓白易點了點頭,感覺石榴姐能坐在這個賭坊的位置上定是歷經風雨,一個被打磨的八面玲瓏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長相不咋地的女子,怎麼才能披荊斬棘?如果不是靠長相上位,定是有自己的手腕,背後捅刀子的事情也制定沒少做。
兩人走下樓梯,韓白易準備告辭離開,就在此刻卻見到張慶同走了過來。
張慶同盯著韓白易一眼,臉上的傷痕並沒有痊癒這讓韓白易忍不住想發笑。
“石榴姐,午後我參與那把越王勾踐劍的賭局。”張慶同從拿出一張銀票,交給石榴姐,“我已經預定了席位。”
石榴姐點了點頭,收起銀票,道:“知道了。”
“你參加午後那把越王勾踐劍的賭局?”韓白易眉頭一皺,大吃一驚,他實在沒有想到這訊息不脛而走,竟然讓張慶同得知。
張慶同冷哼一聲,見面前的韓白易牙根癢癢,若不是被人壓下這件事情,他早就收拾這個韓白易了。
“我參加不參加和你沒關係,一個小小雜役,不好好在球場練好蹴鞠,竟然來到這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韓白易站在石榴姐的身邊,瞧著張慶同的樣子,只是淡淡一笑,他現在實在不想與面前的這人有任何口舌之爭,畢竟這裡是賭坊不是問蘭書苑,若是在問蘭書苑以韓白易的脾氣真的敢將其掉在樹上,用小木棍兒抽他。
這越王勾踐乃是臥薪嚐膽之君王,豈能讓你這種卑鄙小人得到,就算是折煞了我,不能便宜你這種人。
“石榴姐,午後這把越王勾踐劍的賭局,還有幾個席位?”
“還有一個。”
“好,這個位置留給我。”韓白易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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