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二小姐柳碧彤嘴中說道。
“誤會,都是誤會。”韓白易擺著手,一臉笑容道。
大小姐與柳夫人一愣,沒想到剛才還溫文爾雅的二小姐竟然生氣,大小姐柳碧凡扯了扯妹妹,小聲道:“有什麼事情鬥文結束之後再說。”
二小姐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點頭道:“明白了,姐姐。”
隆冬強一臉懵逼,撓了撓頭,心思著:“白易啊,這一個石榴姐還不夠,竟然還勾搭著二小姐,佩服,實在是佩服。”
諸葛飄柔見韓白易站在原地,說道:“這位書生,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看看這幅畫。”
沛文月一愣,上前一步道:“諸葛先生,這身打扮是雜役,不是書生。”
諸葛飄柔臉色一沉,道:“管他是書生還是雜役,既然我都叫他上來了,你就別廢話了。”
韓白易心中也十分想看這幅畫,臉上裝著半推半就,哈著腰來到桌子前,與各位一一打招呼。
二小姐並沒有搭理他,將頭轉了過去。
“你這打招呼的方式倒是挺特別啊。”諸葛飄柔笑道。
韓白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搓著雙手,扭捏作態的樣子倒是讓臺下眾人一個個書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安靜,安靜。”李富貴見著韓白易要出洋相,語氣譏諷,“我說,白易啊,你這看了半天感覺這畫怎麼樣啊?”
“呵呵,一個書院的雜役,能看出什麼?”張慶同兩腿加緊,硬著頭皮說道。
韓白易越來這幅畫,眉頭又是緊皺似乎看出一些端倪,一旁的諸葛飄柔見狀露出一絲欣賞的笑容道:“小友,你看出什麼來了?”
“飄柔先生,這幅畫是假的!”
“什麼?!”
“什麼?!!”張慶同肚子咕嚕一聲,好似被雷劈中。
“一個小小雜役,竟敢說這幅畫是假的!”馬縣令揮著袖子,生氣道。
“這畫確實是假的,張公子你這是作弊啊。”韓白易並沒有理會馬縣令,不急不緩地說道。
“你胡說!”張慶同本想炫耀完這幅畫便上茅廁,可現在他忍受著拉褲兜子的風險,臉色難受,抬手都費勁,指著韓白易,“你這是栽贓!”
諸葛飄柔點了點頭,道:“那你說說這畫如何是假的?”
韓白易揹著手,走到臺中對著張慶同說道:“你只不過是作弊而已嘛,這是人生必經階段嘛,我想請問你們哪一個沒有做過弊?”
韓白易說完這話,眼睛看向有些羞愧的大小姐柳碧凡,書苑的人聽到這句話,竟然都顯得一時沉默。
韓白易:“......”
他沒有想到讀聖賢書的人真的有過作弊,也是頓時無語,隨即話鋒一轉,道:“你瞧瞧這假畫,雖然所畫之人技藝高超,但是這材質嘛,確是太外行了,可惜可惜啊。”
“請問張公子,你說這畫是南朝時期宋雅琴先生的畫,你確定?”
“確定!”張慶同咬著牙點頭道。
“那就好,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幅畫明明就是今年新畫的!”
“什麼?!”
“什麼,今年新畫的?”
韓白易此話一出,技驚四座,就連諸葛飄柔都沒有想到,雖然他看出這幅畫是假的,但是論年份,這個他確是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