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古代娛樂的東西太少,春樓對於這些老者來說又力不從心,所以這下棋便成為他們最為喜愛的娛樂。
“棋下的不錯嘛。”韓白易觀棋不語,心中感嘆。
“將軍!”
老者摸著一把鬍子,眯著眼睛自得道。
“哎呀,這棋局輸嘍。”另一名老者皺眉無奈。
“既然輸棋,這十兩銀子我就收下了,呵呵。”
老者剛要伸手去拿這十兩銀子,韓白易見錢眼開,沒忍住說道:“老頭,額......不,這位老人家,你確定你輸了?”
“呵呵,輸了。”
“那就請讓抬起屁股讓個座我來,這錢你別拿哈,還沒輸呢。”
老者收回手,目光落在一身雜役裝扮的韓白易身上,緩緩笑道:“呵呵,這位小友有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有。”
韓白易將炮擋在車前,咧嘴笑道:“炮五平六,擔子炮。”
“可是這樣,你的馬就有被殺的危險。”
“殺敵一百,自損八百,這是兵家的戰法,迫不得已也只能這樣走。”
老者皺了皺眉頭,見著韓白易年紀輕輕,下棋倒很是老成。
韓白易一邊下棋,一邊喝著芬達,打了一個氣嗝,繼續平移炮打掉對方一個兵,嘴中滿意地喃喃道:“打炮可是我拿手的。”
老者有些被動,這韓白易下棋確是狠勁十足,並沒有給自己留下後路,全然一副全面總共的氣勢。
“小友,你這喝的是何物?”
韓白易專心下棋,習慣性的回答道:“飲料芬達啊。”
“分打?”
“怎麼個分法?”
韓白易抬起頭剛要張口,卻想到這是古代,無奈了一聲,道:“芬達就是......額......內個......就是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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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患病?”
“嗯,咳嗽。”
老者自認為閱盡百事,確是沒有見過比尿還黃的中藥,見周圍之人也是一陣疑惑,只好閉上嘴巴,裝作明白,道:“哦,咳嗽,確實需要喝這種藥。”
韓白易在沒理會,低頭認真下棋,進攻之舉勢不可擋,反觀老者確是越開越保守。
“不知小友這棋藝拜哪位師傅所賜?這屏風馬用的甚好啊。”
“腎好,腎好,我腎當然好。”
韓白易隨口胡謅一個名字,道:“我師父名叫黑喂夠。”
老者又是疑惑,世上有姓白的,有姓鴻的,就是沒有聽過姓黑的,礙於面子,點頭道:“哦,這樣啊。有時間一定拜會你師父。”
兩人再無多話,老者手中的棋子越來越少,眉頭也皺越深,雖然韓白易先丟一車,可是這擔子炮和屏風馬確十分犀利,連續擊殺老者一車一馬一炮,將先前的被動全部化解,開始反攻。
漸漸的老者落與下風,抬頭看看一臉認真的韓白易,這棋局下了快半個時辰,老者敗局漸顯,但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
韓白易不再猶豫,手中的紅炮狠狠地拍在棋板上,道:“baby!將軍,看你往哪走!叫殺!贏了。”
老者看著自己的棋子被殺的七零八落,又看了看韓白易氣勢如虹,苦笑道:“敗了,敗了。這十兩銀子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