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他媽的夠硬!”華寅揚手又扇了她一巴掌,氣憤起身,命令身邊的保鏢:“把這個婊子的衣服全給我扒光!老子今天非得弄死她!”
一開始保鏢並不敢動手,畢竟都知道她是林琛的人。
見他們一個個的都唯唯諾諾的,華寅踹開他們,自己親自動手脫下陸司琪的褲子。
褲子剛扒下來,一聲呵斥令他的手立刻停住。
“混賬東西!”華東辰拄著柺杖從大樓裡走出來,身邊跟著的正是林琛和華旭,“就這點出息!有點氣只會衝女人發!我華東辰怎麼會有你這種腦殘的兒子!”
林琛站在原地,僅往雜草處掃了一眼,便同華東辰一起轉身朝大樓裡走去。
只有華旭一人朝廣場的雜草中走來,邊走邊脫西服外套,走近看到濺在草叢上的鮮血,安耐住內心的憤怒,小臂的青筋卻已暴漲凸起。
他彎身將外套蓋在陸司琪身上,再把她橫抱在懷中,一言未發的將她抱進大樓後的一架直升飛機裡。
剛把陸司琪放在座椅上,華旭才發現她兩條腿都沾滿了血,順著血往上看,明白這血是從哪裡流出來的後,內心的憤怒再無法安耐住,瞬間爆發:“為什麼非要跟華寅犟!”
“明明你只要服軟一次,就能免遭這種罪,何必要犟到連自己的命都差點丟掉!”
這話,明顯透露出他與林琛以及華東辰,目睹了華寅打她的全過程……
陸司琪雙臂抱膝的坐在座椅上,頭髮凌亂的她臉頰也是紅腫的,嘴角和脖子上都是血,下體也流著血。
她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很明白為什麼下體會流血。
昨天跟慕森做過後,她就察覺到身體的不適,尤其是用紙巾擦的時候,竟然流出少許淡紅色的血,一開始還以為是大姨媽來了,但今天起床後,竟又不流血了。
過去每次大姨媽快來的時候,都是先流少許深褐色的血漬,這種淡紅色的血還是第一次。
意識到不對勁後,她偷偷去了藥店買試紙。
果不其然,兩條紅槓,她懷孕了。
當時她首先想要不要告訴慕森。
但等她做足了心理準備,要告訴慕森這個訊息時,國內新聞卻報道林家宣佈跟餘家將聯姻,孫兒林琛與餘家小女兒餘念將在年底12月27號舉辦婚禮。
那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痛。
“華旭,先送我去醫院吧。”陸司琪抬起頭,臉上明明在笑,想起林琛那道絕情的背影,眼眶中已含滿淚水:“婦產科。”
……
婦產科檢查完,因為出血嚴重,已經不能進行保胎處理,需要進行人流手術。
陸司琪簽完字後,蒼白如紙的臉上沒半點悲痛表情,臨進手術室前,只跟華旭說了句:“如果不想我死在你面前,就永遠都不要告訴林琛。”
“其實林琛他……”華旭剛開口。
陸司琪打斷了他:“不用為他做任何解釋,我知道他沒有叛變,我也已經猜到了他的計劃,我真正在意的是……”
沒有控制好情緒,忍不住哽咽了下,強忍住淚水,儘量保持平靜的繼續道:“我真正在意的是,他的任何計劃中,都從沒有過我的存在。”
“無論他做哪種決定,從來沒有徵詢過我的同意,他永遠都是自作主張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他太自以為是,總是自信的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中,包括我。”
“我四叔說的對,他就是一匹野馬,他不屬於任何人,他需要的是廣闊的草原,不斷自由的尋求自己想要的刺激,而我……”
“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安穩的生活,我跟他本就不是同類人。”
華旭理解她說的這些,點頭表示贊同,“你們確實不是一類人,但我認為,身為孩子的父親,他應該有知情權。”
陸司琪搖了搖頭:“如果他知道他剛才全程目睹的是自己的孩子在慢慢離他而去,他一定會很懊悔,甚至對我有所虧欠;我不想他對我有任何虧欠,因為餘生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纏。”
“對我而言,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沒有誰對不起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