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困國家,好不容易有了生財的工具,他們一個個的都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背後還有各方資本勢力的支援,他們為了暴利,根本不會放棄罌粟的種植。”
“想要解決毒品問題,需要從多方面入手,不是人為就能改變的。”
“我之前在邦南生活八年的目的,就是為了摸清他們的走毒規則,協助境內緝毒,給顧時他們送訊息,讓他們控制這邊的毒品往境內的流入,根據這邊不斷變換的走毒方式,好讓我們境內加大防控措施。”
聽完他這些話,陸司琪才問:“這些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麼?”
“那緹知道,當年只有他知道我是假死,這次回來,他對外宣稱的是我當年為了金盆洗手,不得不假死。”
從兜裡拿出來火柴和煙,慕森發現煙吸完了,“我出去拿包煙,再跟他們聊會兒,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
慕森再回來的時候,滿身酒氣。
陸司琪剛坐起身,就被他壓到床上親吻起來。
捧著她的臉,含住她的唇,唇舌糾纏間,雙手也在她身體遊走,察覺到她的反抗,將她雙手摁置在頭頂,啞著嗓音小聲提醒:“別反抗,我今晚被他們灌了不少的酒,容易激怒我。”
“我今晚儘量溫柔點,別叫出聲,這裡的房子都是木頭的,隔音不好。”
話說完,他拉起被子矇住兩人的身體,埋頭在她頸窩親吻,“酒喝多了就想要你,別拒絕我。”
領教過他酒後的瘋狂,陸司琪儘量不反抗,免得再把他惹怒。
不能發出聲音,在他力道發狠的時候,陸司琪只能張口咬住他的肩膀,
蒙著被子,一種窒息感,兩人粗重壓抑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廝磨的更加灼心。
在快臨界點的時刻,慕森竟然有種大膽的念頭:任務結束後,也跟她持續這種炮/友關係該有多好?
這一念頭冒出來,他突然停下。
正上頭的時候,陸司琪喘著氣抓緊身下的床單,熱的她全身都有了薄汗。
驅散走不該動的念頭,慕森又繼續。
但這次,陸司琪能明顯感覺到他沒有投入。
像是一種發洩,只為草草的了事。
雖然次數不多,這種事上對方稍微有點變化,都是能感覺到的,陸司琪自知跟慕森的關係只不過是床搭子,超出床以外的話,都不該多問,問了等於越界。
所以當慕森還像過去那樣把她摟懷裡抱住時,她全程沉默未語。
許是累了,沒一會兒就趴在他懷裡緩緩睡去。
見她睡著,慕森動作輕伐的下床,找到嶄新的毛巾,用熱水浸溼擰乾,才走到床前幫她擦拭。
有股微燙感,十分舒服,陸司琪睜開眼睛,看到他在幫自己擦拭,首先冒出一個想法:他是不是對其他女人也這般溫柔?
——應該是吧?
——不然手法怎麼會如此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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