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聽後笑了,“你準備給我多少錢?”
她說了一個數字,將近8位數,見他滿眼不屑,“顧師哥那邊給你多少?”
“你覺得只給錢能請的動我?”
之前聽同事講過,他跟顧時有過命的交情,不單單只是為了錢才當線人;陸司琪問:“除了錢你還要什麼?”
“我要人。”慕森衝她輕蔑的笑:“聰明,知變通的人。”
打從那晚她為了透過考核脫光衣服的那刻起,某種不該有的邪念就已在他心底生根發芽。
他得承認,從那天過後,只要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全是這女人那具誘人的嬌軀,不然這幾天他也不會屢次的動下惻隱之心。
以他過去的行事風格,面對不適合執行任務的臥底線人,不論對方的背景有多強大,他絕對不收。
今晚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沒必要再有任何道德枷鎖,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雙方還都是單身。
“別跟我裝傻。”捏起她這張清冷的臉,沒再給她任何緩衝的時間,慕森一把將她推倒在身後的油菜花田裡。
毫無防備下,陸司琪倒在油菜花上,慌措起身,被慕森一個跨步給壓住。
“你給我起來!”她徹底怒了。
慕森抵著她的頭,將她雙手摁在頭頂:“需要我給你提醒的再詳細點?”
他一字一句的重複:“聰明。”
“知變通。”
“的女人。”
月圓夜,靜寂的油菜花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漩渦,在步步引誘面前的女人往裡面陷。
都是成年男女,有些話無需講的太直白,一個要,一個給。
要的人已經丟擲誘餌,就看給的人願不願意上鉤。
沉思片刻,陸司琪問:“為什麼是我?”
“這話你得先問你自己。”抬手撫摸她這張清冷的純欲風臉,慕森輕笑著說:“你自己買張機票也能從北城飛過去,為什麼非得來江洪透過我去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