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廖新嬌有點著急了。
她還是不太清楚鄭超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沒事兒,區區幾個混子,若是把我就嚇住了,那我豈不是就太沒用了嗎?廖小姐,你走吧,開車回去路上,記得小心點安全。”鄭超向著廖新嬌微微一笑說道。
“唉!你這是何必啊!要不,咱們報警好了。”廖新嬌跺跺腳說道。
“不用報警,報警就不好玩了,我最近還真是想好好的跟人打一場架呢!”鄭超看了廖新嬌一眼。
“那,我陪你。”
“為什麼要陪我?”
“因為,我不放心你。”
廖新嬌一臉堅定地說道。
“好吧,你願意留,就留下來好了。”鄭超聳了聳肩。
“麻痺的,你給我等著吧,十分鐘後,我的人就到了!到那個時候,老子不收拾死你!”那短大衣還在咬牙切齒著。
鄭超皺了皺眉。
他心說,這貨看來骨頭挺硬的啊。
他一彎腰,就將這貨的皮帶給從腰裡抽了出來,然後,對著這貨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
抽的還是帶皮帶扣的那一端。
直打得這貨渾身上下血糊糊的。
“小子,你有種,就報出你的名號!老子,老子就是死了,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獄。”短大衣捱了這麼一頓狠的,竟然還不服軟,吐了一口鮮血,狠聲狠氣地說道。
“我叫鄭超,你記好了吧!你這混蛋,既然你跟我玩硬氣這一套,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好了。”鄭超對著這貨臉上就是吐了一口痰,說道。
他熟知人周身大xue,隨便用腳尖踢了這短大衣幾個重要的xue位,一瞬間,短大衣就感受到了渾身上下撕裂一般的劇痛。
那種疼痛說不清道不明,幾乎就是到了人能夠忍受的極限。
“啊——好疼!疼死了!”
這短大衣疼得就開始在地上打滾兒慘呼。
“呸!孬種!如果真是硬漢,就不要喊疼!老子明告訴你,我有一百種手段讓你疼痛至死!既然你不懂做人,那我也不會把你當人看!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一條不知道搖尾乞憐的狗,就該被人道毀滅掉!”鄭超看著那打滾兒嚎叫的短大衣冷酷地說道。
短大衣咬了咬牙,他想忍住慘叫,想表現出所謂的硬氣,可是,奈何他的身體不太爭氣。
那種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不要折磨我了。”這短大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呵呵!想死?很容易!但是,以你剛才的表現,還是要多受點兒折磨才能讓我心裡舒服一點兒。”鄭超冷聲道。
這短大衣感受到了鄭超雙目射來的寒光,他不由得不寒而慄。
他明白了,自己今天晚上是真的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本來嘛,自己的狗沖著人狂吠,威脅到了他人,自己只需要道個歉,喝止了自己的狗就行了。
可偏偏的,自己覺得自己牛逼上天了,覺得這對年輕人好欺負,所以才想要欺淩對方。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一腳踢在了鐵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