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寺的護身符還是比較靈驗的,朝宗,我聽說,那張家寶和馮桂華可是被警察抓走了。他們要是把你給供出來,怎麼辦吶?”大金牙又說道。
“抓他們的是建設路派出所的警察,我跟建設路派出所的任所長關系還是不錯的,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打牌泡妞。我給任所長打個電話,任所長就應該會把他們給放出來吧?”馬朝宗大大咧咧地說道。
“任所長?朝宗你難道沒聽說嗎?”大金牙眨了眨小眼睛。
“聽說什麼啊?”馬朝宗問。
“任所長被打成重傷,住院了,估計短時間裡都沒法繼續上班了吧。現在,建設路派出所是由副所長姜雨欣主持工作呢!”大金牙說道。
“什麼?任所長真的傷了?我擦!那我還真的是得打個電話慰問一下,然後去醫院探望一下呢。”馬朝宗說道。
“對,應該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這都好幾天了,不打的話,那任所長沒準就會記恨你的!”大金牙說道。
於是,馬朝宗就給任所長打電話。
但是,電話打通之後,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
“你找誰?”女人問。
“這電話是任所長的嗎?我是任所長的朋友。”馬朝宗趕忙的表明了身份。
“喔!原來是老任的朋友啊,他現在睡了,你有什麼事?”女人問道。
“我聽說任所長病了?病情怎麼樣啊?我要不現在過去探望一下,不知道是否方便呢?”馬朝宗陪著笑說道。
“老任情況現在還好吧,還算穩定,不過養傷估計也要養個一段時間了。您要是來探望他,就明天上午來吧,我們在一附院骨傷科病房,就是病房樓的8層28病房。”女人說道。
“哦,那好,那好,我明天上午就過去。”馬朝宗說道。
掛了電話,馬朝宗看了一眼大金牙說道:“擦!他要養一段時間的傷了。明天上午過去看看吧。看看他情況咋樣,如果不是太好,就要想辦法結實新的所長了。”
“新所長是個女人,很難打交道的。朝宗。”大金牙說道。
鄭超在旁聽完他們的對話,他心想,幹脆的,繼續扮張苗苗的鬼魂得了。
他決定先製造一點靈異氛圍。
看看馬朝宗正嘴裡叼著煙看自己手裡的牌,鄭超過去一把就將他的煙卷給掐斷了,然後反手就將煙頭戳在了馬朝宗的鼻孔裡。
“啊——”
馬朝宗登時就是慘叫一聲,疼得跳了起來。
“我擦!這是誰,誰特麼的惡作劇?把我煙頭戳我鼻子裡了?”馬朝宗將塞在自己鼻孔裡的煙頭拿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屋子裡的人。
“朝宗,沒有人會那麼做,如果有人那麼做了,你自己也一定能看得見。”大金牙臉色凝重,眼中滿是惶恐地說道。
“沒有人那麼做?你意思是?”馬朝宗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可能是這屋子裡有鬼,而且,是個惡鬼,不怕你身上的護身符的惡鬼。”大金牙說道。
鄭超配合著這大金牙的話,又一把將另外兩人拿在手裡的煙給掐斷了煙頭,又再一次的塞進了馬朝宗的鼻孔裡。
再一次的燙得馬朝宗嗷嗷大叫。
“呼啦!”
所有人都推開了椅子,從這自動麻將機的周圍站起了身,一臉驚愕地看著馬朝宗。
那兩個被掐斷了煙頭的,看著自己手裡剩下的煙屁股,都是驚得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