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去面試,結果怎樣啊?對方給了你一個什麼樣的職位?要是覺得幹得累,就不要幹了,讓他們給你開一份工資,你回家歇著吧。”馬秀菊說道。
“哇——”
張明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登時就是情緒激動起來,還沒開口,就先哭了起來。
“喲!兒子,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了你了?跟媽媽說,媽幫你擺平!”馬秀菊聽得兒子大哭,登時就是心疼得如刀絞一般。
“媽,我被人,被人欺負了,欺負得好慘啊!他們打我,打得我渾身疼,快要把我打死了。”張明一邊走,一邊哭著,找到了自己的車之後,他鑽進了自己的寶馬3系裡面,哭成了個淚人。
“我的兒!是誰打你!?你跟我說說,我要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馬秀菊咬牙切齒地說道。
“媽,我不是去面試嗎?在面試的時候,被一個叫鄭超的人罵了幾句,我很生氣,就和他吵了起來,結果他就毒打了我一頓,還拎著我把我丟到了外面的走廊裡,我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被撕掉了,我長這麼大,還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媽,你要幫我報仇啊!我要弄死那個鄭超!我要叫那個謝靈韻的婊子給我道歉,給我跪下來磕頭!我要他們的那什麼醫院不能開業!媽,您要是讓我出不了這口氣,我估計我就要被憋死了。”張明一邊哭一邊發著狠。
“好啊!原來是謝慶山的女兒欺負你,對不?”馬秀菊將牙齒咬得咯吱響。
“是,是的,媽,不止是謝慶山的女兒,那個叫鄭超的,更可惡!他快把我打死了。哎喲!”張明慘嚎著說道。
“我的兒,你過來春燕女子會館這裡吧,我在這裡做美容,你過來,咱們娘倆好好合計一下,這個仇該怎麼報!謝慶山在玉州家大業大根深蒂固,想要動他,恐怕不容易!我覺得,咱們想要靠關系搞他們,估計搞不定,還是要想點其他的招兒。”馬秀菊說道。
“好的,媽,我這就過去找你,我爸那兒,不能跟他說說,讓他卡住那個惠而仁婦科醫院的開業嗎?”張明問。
“乖兒子,你爸就是個副局長,他沒多大的權力,他明裡一定辦不到不讓惠而仁婦科醫院開業!明裡幹不了的事,咱們就暗地裡想辦法嘛!你不要哭了,你過來吧,這事兒,你誰都不要說,知道嗎?咱們要做得隱秘一點。”馬秀菊說。
“知道了,媽,那我掛電話了。”張明說。
張明掛掉了電話,他掏出一包九五之尊撕開煙盒,點了一根,狠狠的抽了兩口,然後啟動了車子,向著母親所在的春燕女子會館所在的方向而去。
而張明開車的時候,鄭超自然已經是坐在後面的座位上,悠哉悠哉的等著看這對母子能商量出什麼毒計來。
馬秀菊那邊,掛了電話之後,她的臉色就有些鐵青。
“竟然敢如此欺淩我兒子,如果不讓你們付出點代價來,那我還在玉州混個什麼勁?”馬秀菊嘴裡嘀咕著,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她隨後就撥打了自己丈夫張方的手機。
馬秀菊知道,自己老公也不過是個副局長,在玉州的官場根本算不得什麼大角色。甚至於對於經商的謝慶山來說,都多有不如。
但即便如此,馬秀菊還是想問問自己丈夫,能否給謝靈韻和鄭超即將開業的惠而仁醫院以沉重一擊。
電話打通。
張方很快就接了電話。
“怎麼了?”張方問。
“老公,你方便說話嗎?”馬秀菊問。
“我在自己辦公室,辦公室裡有客人,怎麼?你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張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