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記者,這一次,我被人黑到這個地步,現在急需要你的幫忙啊,如果你能寫幾篇站在我的立場的新聞,就算是幫了我大忙了呢!”韓德生說道。
“哦?韓校長你是打算讓我怎麼幫你寫稿子呢?”田秀娟問。
韓德生聽得田秀娟這麼說,他心裡就是一喜,他以為自己已經是說服了田秀娟,讓這位美女記者對自己心服口服了呢。
“田記者,你只需要如實寫就是,就說我工作能力強,深受玉州醫大師生的愛戴,然後得罪了一些小人,這些小人就用盡了方法地黑我,這一次我的微博、qq被盜,就是這些小人在作祟。”韓德生說。
“行,那我回去斟酌一下吧。”田秀娟不想再在這裡多待了。
因為,她覺得韓德生的眼睛,那種貪婪的光芒更加肆無忌憚了。
這讓田秀娟有些受不了。
“田記者,別急著走啊,再坐一會兒吧,我教你一些字畫鑒賞的入門級知識,你瞭解過之後,就一定會對這行感興趣的。”韓德生眼珠子骨碌碌轉動著,說道。
他是在想,若是這美女記者留下來,自己等會就藉口教她鑒賞字畫,吃她的豆腐,看看能否讓她上鈎。
“哦,韓校長,這個,今天恐怕是真不行了呢,我得回去了,好多工作正等著我呢。”田秀娟笑著說道。
“真要走啊,那太遺憾了。”韓德生咂咂嘴說道。
一旁的鄭超見田秀娟要走,他就知道,這女記者這是要急著回去寫稿子呢。
不過,鄭超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似乎鬧得還不夠大的!
只要事情沒有鬧大,那對於韓德生來說,就還有轉圜的餘地,畢竟,韓德生在教育界混了這麼多年,人脈關系比較雄厚。
所以,鄭超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讓這矛盾一下子爆發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只有這樣,才能把韓德生徹底置於死地!
鄭超這麼想著,他就從金丹空間中拿出來一傀儡符。
這也是鄭超最近才學會畫的一種符籙。
他心中默唸,對著韓德生就使用了這一張傀儡符。
韓德生瞬間就被鄭超給變成了自己的傀儡。
“攔住田記者的去路,調戲她!”鄭超心中默默地對韓德生發出了一條指令。
韓德生身體一震,笑嘻嘻的就伸開兩臂,攔在了田秀娟的面前。
“田記者,何必急著走呢?不如再陪我坐一會兒,好不好?我們好好的談談心。”韓德生一臉猥瑣的笑容,伸手就去拉田記者的胳膊。
“韓校長,請讓開路,好不好?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田秀娟也算是個老記者了,雖然韓德生擺出了一副要調戲她的架勢,她並沒有慌亂。
相反的,田秀娟心裡還有一點點竊喜。
色坯的真面目終於露出來了嗎?
自己的錄音筆可是一直開著的,這些色眯眯的話說得越多,那自己將來寫的文章的殺傷性就也越大。
“田記者說的是哪裡的話?我怎麼就不尊重你了?我是覺得,你真的是美得跟天上的仙子一般,我從第一眼看見你,一顆心就跳個不停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它跳得是不是很激烈?”韓德生在鄭超的操縱之下,仍然繼續地秀著下限。
他一隻手猛地伸過去,就抓住了田秀娟的手,拉著田秀娟的手,他就要往自己心口放。
“別這樣,韓校長,你這樣子,可是在猥褻婦女,知道嗎?你這是在犯罪!”田秀娟一把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義正辭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