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朋這一次再也沒能忍住,悽厲地慘叫出聲。
他接連被三次重創,整個人這會兒幾乎是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了。
陳朋趴在地上,他還剩下一隻左眼可以看清楚面前的情形。
這小樹林旁邊有路燈,燈光清冷,陳朋的面前什麼都沒有,他根本就看不見自己的敵人,然而,他已經是一敗塗地了。
鄭超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陳朋,他知道,這廝指定是爬不起來了。
所以,鄭超也沒有再一次打擊這廝。
他轉身走回到車旁,順著車子的縫隙,他就鑽進了車裡面去。
“靈韻,咱們可以走了。”鄭超出聲道。
“啊,鄭超你回來了啊,天!你,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謝靈韻驚訝地說道。
“這也算不得什麼吧,靈韻你這麼一誇,讓我怪不好意思的。”鄭超說道。
“我覺得還是要給陳忠誠打個電話,讓他處理一下這件事情。”謝靈韻說。
“那你打一個吧,以後招收保鏢,還是要小心一點,像陳朋這樣的,留在身邊早晚都是個禍害。”鄭超說道。
“是,你說得很多。”謝靈韻點頭。
她就給陳忠誠打了個電話。
陳忠誠這會兒正陪著謝慶山聊天呢。
他的電話響起,他一看,打來電話的是謝靈韻,就抬頭對謝慶山說:“董事長,小姐打來的電話,我接一下吧?”
“嗯,你接吧,看她有什麼事。”謝慶山點頭。
陳忠誠就接通了電話。
“靈韻,什麼事?”陳忠誠問。
“陳哥,你現在在我爸身旁嗎?”謝靈韻問。
“是的。”陳忠誠答。
“我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情……”謝靈韻就把陳朋剛才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什麼?這個混蛋!他可真是膽大包天!”陳忠誠聽完謝靈韻的講述,登時就是大怒。
“陳哥,陳朋現在就在我們學校裡面實驗樓這邊的一小片樹林旁邊躺著呢,你讓人把他帶回去吧。”謝靈韻說。
“靈韻,那我現在請示一下董事長。”陳忠誠說。
旁邊,謝慶山的眉頭皺起。
他依稀感覺到,謝靈韻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忠誠,電話給我,我跟靈韻說兩句。”謝慶山伸手接過了陳忠誠手裡的手機。
“靈韻,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跟我說一下。”謝慶山問道。
“爸,也沒什麼事吧,就是碰到個流氓而已。不過,這個流氓現在已經被我打成了死狗,躺在地上了。”謝靈韻輕描淡寫地說道。
“哦?那個該死的家夥到底是誰?”謝慶山問。
“爸,就是陳朋!這孫子不地道,下到地下車庫的時候,他就以您身邊缺少人保護為由把王安給打發走了。然後呢,開車送我去學校的這一路上就不停地撩撥我,竟然是在打我的主意,我厲聲呵斥了他幾句,他就恨上我了,竟然開著車進入我們學校之後,直奔著最冷僻的實驗樓那邊去了。到了實驗樓這裡停好車子,他就想對我做壞事,這我哪能忍哪,我就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爸,你別擔心,我沒吃虧,您女兒我現在也是今非昔比,不是原來的那個弱女子了。”謝靈韻笑著說道。
她說的這些話,也是和鄭超商量之後才決定如此說的。
因為鄭超現在是鬼魂狀態,根本就不能露面,所以,那毒打陳朋的人就只能是謝靈韻自己了。
“靈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我的天!你知道不知道,那個陳朋,可是個狠角色,他非常能打,應聘的時候,還跟陳忠誠交過手,竟然能跟陳忠誠打個不相上下,這麼能打的一個保鏢,竟然被你打倒了?你這是要逆天啊!不行!我要親自過去看看。”謝慶山說道。
“爸,你現在可是病人,不能亂跑的!”謝靈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