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事情已經很清楚,你叔叔實施了這一次針對你父親的謀殺,謀殺的目的就是為了搶奪恆達集團的控制權。”鄭超說。
“好無恥!虧得我爸爸對他們那麼好!他們怎麼就能下得了手!”謝靈韻一臉憤怒地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謝慶海父子倆挺下作的。我的建議是:應該盡快把謝慶海父子倆以及他們的親信從恆達集團裡面趕出來!這樣才能免除後患。”鄭超說。
“我去跟我爸說這事兒。”謝靈韻說。
兩人正在用意識交流著,便在這時,謝慶海和謝靈傑父子倆又走到了病房的門口。
“靈韻,站門口幹嘛呢?臉色也不太好呢,誰招惹到你了,跟叔叔說一聲,叔叔替你出氣!”謝慶海笑眯眯的對謝靈韻說道。
謝靈韻這才發現謝慶海和謝靈傑倆人來到了自己身旁。
“哼!不要你管!”謝靈韻冷哼了一聲,甩下冷冰冰的一句話,轉身朝病房裡頭走去。
謝慶海一愣。
他沒想到謝靈韻對自己態度這麼惡劣。
好歹自己也是她叔叔吧?
謝慶海有點憤怒,但更多的是不安。謝靈韻之前對自己不是這樣無禮的。現在給自己甩臉子,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對自己有不好的揣測。
鄭超也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謝慶海父子倆。
這父子倆頭上都還包著繃帶呢,畢竟,自己砸他們腦袋的那幾下傷勢還挺重的。
這麼狼狽不堪的,他們不說好生在家裡待著,竟然又跑到醫院來,由此可見他們心裡有鬼,不過來獻獻殷勤不得安穩。
謝慶海滿心忐忑地跟兒子一塊兒走進了病房。
“喲!慶海,你和靈傑這是怎麼了?”看見謝慶海和謝靈傑傷成這個樣子,謝慶山眨了眨眼,沉聲問道。
“哥,我們這是上午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招惹了一幫小流氓,那幫家夥圍著我們就是一通揍,揍完人就跑沒影了。我和靈傑的腦袋上都被開了大口子,不過好在還只是皮外傷,傷勢也不是太重。”謝慶海老臉一紅,隨口便將事先準備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他也不知道這個理由謝慶山會不會相信。
謝慶海和謝靈傑的腦袋被開瓢的事情,其實公司裡好多人都看到了,瞞是瞞不過的。
其實,這件事第一時間就已經傳到了謝慶山的耳中。傳訊息的那人認為是謝慶海父子倆內部鬧矛盾,互相打了起來。甚至把彼此的腦袋打破了。
也只有這麼解釋才解釋得通。
畢竟,當時在謝慶海的辦公室並沒有別的人。也絕沒有人敢闖進恆達集團挑釁鬧事。
“這也太大膽了吧?那幫小流氓抓到了嗎?”謝慶山臉上表現出了一些氣憤。他的眼睛十分冷靜地觀察著這對父子,想要看透他們的內心。
“沒抓到,算了算了,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只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好了。哥,你現在怎麼樣了?感覺還好吧?”謝慶海擺擺手,苦笑著說了一句,然後他關切地看著謝慶山問道。
“我狀況還不錯,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完全恢複了,這要多虧了靈韻啊,如果不是她,我這會兒估計都被送進停屍房裡冰凍起來了。”謝慶山感慨地說道。
“叔叔,看來靈韻學醫是真學對了,我們謝家馬上就要出一位女神醫了,想想就讓人感到振奮啊!”謝靈傑這時候也討好地笑著說道。
“是啊!多虧我沒有強迫靈韻學她不感興趣的企業管理系,而是順從她的愛好,讓她學了醫學,關鍵時刻,還是我的女兒救了我。”謝慶山看了謝靈韻一眼,眼中滿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