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把我們的主脈解封,怎麼跟你打?”6羽無所謂地笑笑,說道,“老人家,你修為高深,況且也不止一人看著我們,你還怕我們逃了?”
“當然,你要是怕,這場賭局我就當你沒說過。”
中年男人頓時露出了驚色,而這驚訝之中,還帶著些許的讚賞之意。
這小輩的膽大妄為,遠遠出乎了他的預料。
以級高手之境,妄想挑戰一名元嬰境就算了,居然還明目張膽地用上了激將法,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但恰恰如此,要知西域修行界,無所畏懼才是值得稱讚的。然而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或許就得見仁見智。
眾所周知,狼群是英勇,狠辣,忠誠,多智的代表。
在這其中,卻有無數人忽略了狼群中的頭狼。
他的這個未來好女婿,不怕老實說,當真有當頭狼的潛質,這並不僅是他從6羽身上看到的勇氣。
他還看到了其他的。
“哈哈哈哈!好你個小子,明明知道了你的小心思,但我老人家卻不得不答應,我還就偏不信邪了!”哈駑達赤大笑地道。
因為6羽所說,於情於理。
要是不解開這兩個小輩的封脈,一個月之後的那場決鬥有什麼意思?
退一萬步,他是元嬰境,意念一動,轉瞬千里,感知能力更是第五步無法想像。
說一句不好聽的,哪怕是先讓這兩個小輩逃出兩日兩夜,他再動身去抓,也花費不了多少功夫。
所以,這封脈有與沒有,沒什麼區別,形同虛設。
“我已經說過,口說無憑,最好是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
“......行!我老人家很奇怪,也拭目以待,你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
對此,哈駑達赤也不甘示弱。
這一個賭局,他要6羽輸得心服口服。
單增聽罷,飛快跑回帳篷,拿出了紙筆,以供兩人揮筆疾書,簽字畫押。
6羽滿意地吹了吹未乾的墨跡,最後小心翼翼地摺疊起來,放入了儲物戒指裡。
“這下總行了吧!”
說著,哈駑達赤隔空連出數指,解開了6羽,以及在百米開外,上官凝霜的主脈封堵之處。
讓這無形指勁擊中,6羽連退數步,隨即就感到體內真元再暢通無阻。
他嘿嘿一笑,接著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週身關節,出一陣爆豆子的啪啪聲。
然後,就不懷好意地打量起哈駑達赤。
大有一副劍拔弩張之意。
中年男人明顯沒想到會有這一場面,他面露驚色的道,“好女婿,你該不是想......”
......
聽到好女婿這個稱謂都來了,6羽唯有冷冷地橫了中年男人一眼,繼而舔了舔嘴唇,望向哈駑達赤的目光,則更為陰沉。
哈駑達赤卻不怒反笑,也是一陣摩拳擦掌,“哈哈,單增,你看,我就說這小子的爆性子像一匹烈馬,不多訓訓,又怎能成一匹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