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的條件太多了。”灰衣少女冷道。
“就只有兩個，怎麼多了！”6羽反駁道，“答應我兩個條件，就可以擺脫一道修行上的桎梏，我覺得非常值。你要是不願，那就這麼算了。”
......
“只能一個！”
“你當我會跟你討價還價？”
“那算了，我也不想聽了。”灰衣少女不滿地皺皺眉，徑直就走了出去。
“哎，等等，萬事好商量嘛，既然你非得堅持，那一個就一個吧。”6羽趕緊跟上。
“說吧，什麼條件？”
灰衣少女的視線落在6羽臉上，眼中抱著戒備之意。
“嗯......我這個條件是......能不能給我兩個條件？”
......
“嘿嘿，開玩笑的！”望見灰衣少女冷下來的眼神，6羽連忙改口，“幫我解了血氣之毒。”
“再怎麼說，我們都不算敵人是不是？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了。”
灰衣少女點頭，認同了這番說辭，“有道理，這個我可以答應。”
說完，她伸出手，按在了6羽的胸前。
緊接著，6羽就感到自己丹田處，傳來了一絲莫名的悸動。
然後這股悸動往上蔓延，最終遊移到灰衣少女按著的位置消失不見。
這前前後後，都還不到兩分鐘，6羽一直以來最大的心患，就這麼輕鬆解決了。
6羽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灰衣少女淡漠地道，“說吧，接著剛才的。”
“嗯，這個沒問題。”6羽輕咳兩聲，掩飾著心中的興奮，“對了，剛才我說到哪裡了？”
“你說，怎麼才追得上第一個在官道上走的人。”
“對對對，是說到這裡了沒錯！”6羽搓了搓手，將剛才想好的忽悠之辭托出，“你再想想啊，順著大道走，不是沒有弊端的，比如我們從邊襄城的官道離開，順著官道走下去，最後的結果無非是走遍整個世俗界，但這又有一個問題，有沒有從世俗界通往修行界的道？”
“沒有。”
“這不就對了！”6羽為了演繹得更逼真一些，佯裝說得興起，雙手合擊，出“啪”的一聲，“所以我們要從世俗界回到修行界，始終是要辨明方向，然後一步一個坑，踩出一條道來是不是？”
“就像我們現在的情況一樣。”他又補充了一句。
灰衣少女思忖半響，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無需遵循既有的大道，肆意妄為，想怎麼走就怎麼走，走出自己的天地？”
“沒錯，聰明！”6羽滿臉歎服，不著痕跡地拍了一記馬匹。
這樣就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