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時,6羽交代了他一件事。
那就是再去打探,關於灰衣少女和楚飛雪的行蹤。
而這一次不同,6羽要求不能打草驚蛇,但是在她們離開王城之時,務必要及時通報。
等汪炎晨走了之後,他便盤膝而坐,進入了冥想狀態。
如何提高自己的爆力,其實他早就有了雛形。
那就是灌注真元進入心脈。
這種方式,或許對心脈有一定創傷,但這是因心脈未經強化的緣故。
換一個角度,心脈錘鍊得越強,那麼他的爆力,也就能實現呈幾何級數暴增。
或許天才與普通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乎於天才總能在身邊毫不起眼的旁枝末節,現突破困境的最佳辦法。
6羽持續地往心脈灌注真元,增強心脈的強度,以及熟練掌握,他自身所能承受最大的極限。
這一冥想,就過了七日。
他原本所修,就是內外兼顧的橫練之法,因此這七日他修煉的成效,用日進千里也不為過。
肉骨滋生的真元反過來用作滋養受損的心脈,與此同時他又沒有停止過強化心脈的修行。
一往一復,修行進度自然是駭人聽聞。
七日過後,汪炎晨又來了。
“6前輩,你要找的那兩個人,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出城。”汪炎晨抱拳說道。
“唔,很好。”
6羽點點頭,緩緩睜開了雙眼。
倏地,他笑了笑,“在我臨行之前,能否再招待我一頓?”
“呃......”汪炎晨經過短短的愕然之後,失笑地道,“6前輩說笑了,這踐行酒一定是要的。”
兩人並肩而行,一同步入偏殿。
在汪炎晨的吩咐下,宮女們很快就端上了酒菜。
好幾日沒有進食,6羽早已餓得飢腸轆轆,酒菜一上,就胡吃海喝起來。
汪炎晨坐在一側頻頻倒酒,亦不作言語。
他貴為王子,是日後要繼承王位的人,相人之術自有一套,而這幾日相處,他已大概摸清6羽的性格。
6羽是他從宮外接回,行盡上賓之禮。
若不是身份限制,他必定拋下一切俗事,跟隨6羽踏入修行。
所以他知6羽要走,在暗歎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之時,又是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