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瞥了6羽一眼,又說了一句,“我特來徹查,究竟事為如何。”
這幾十個外門弟子一看6羽已至,還詢問起了此事,幡然醒悟,都紛紛大叫起來,“小師叔,救救我們啊!”
“都給我閉嘴!我再問你們一次,這壇就是從哪裡來的!”這時,一個管事長老怒喝問。
只因這別院,是他的管轄地盤。
還不夠半個月前,別院就失蹤了三人,洪成志也給接送了回去,這才過幾日?又死了一個!
別說這些外門弟子不好過,這一關他恐怕都過不了了。
蔣漢義打了個激靈,連忙說道,“長老,我們已經說了,這壇酒是洪樂杉拿來的......還逼著一眾師兄喝......”
在場的哪一個外門弟子,何嘗又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但看見6羽一副淡漠的表情,都紛紛嚇得搶天呼地迎合著大喊,“長老,是這樣的沒錯啊!”
“昨晚,那洪樂杉不知從哪裡拿了一罈酒,又逼著我們對飲,他是大師兄,我們......”
這一剎那,每個人都開始七嘴八舌,將責任全都推到了死去的洪樂杉身上。
洪樂杉死都死了,再扣個帽子不算什麼。
可是,如今6羽就活生生地站在他們面前!
如果他們說出,是6羽教唆他們觸犯了洪門門規的,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哪怕是推掉了責任,那也得罪了6羽和二長老。
這件事一過去,6羽身為二長老的弟子,料想受罰不至太過於嚴重,他們就只有領死的份了。
他們在外門呆了這麼久,別的本事沒有學到,權衡利弊這本事,他們倒是深得精髓。
所以,6羽是萬萬不能爆出去的!
管事長老的視線落在了蔣漢義身上,冷道,“那麼你為什麼不喝?只有你的身上沒有酒味!說!”
對此,蔣漢義苦笑,“我......我沒有資格,長老,你若不信,問問炊事處就知道。”
一聽到炊事處,這管事長老就是一愣。
他身擔管事長老一職,自然是深諳別院的另一套規矩。
如此說來,這個外門弟子並未說謊。
然而這偏偏事就大了。
找不到替死鬼,他管理不當之罪,那是得罪加一等。
念及於此,他整張臉都變得一片鐵青。
“師傅,各位長老,還是我說句公道話吧。”6羽這時終於開口,只因火候差不多,“我剛入洪門之時,也是受了洪樂杉的欺凌,他那人囂張跋扈至極,目中無人,一眾弟子深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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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怪不得管事長老管教不力,他脾性如此。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這也算是因果報應,而且這事問責,又責不在他人,既然如此,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事,人死不能復生,就這麼算了,不知長老們覺得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