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去了整整十天,就正如這洪樂杉所說,做了二長老的徒,又怎麼還記得他這小人物?
早就把他給忘了。
可憐的是他,堵上了一切,甚至幾乎把命都搭了進去,到頭來卻是得到了這個結果。
他多心不甘又如何?難道還不成找上6羽,指著他的臉把他大罵一頓忘恩負義?
不了,他還是很清楚的。
哪怕6羽此刻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敢多說半句。
他除了認了,還有什麼辦法?
他又嘆了口氣,自動自覺地,躺在依然溫熱的地上,蜷縮成一團,準備迎接一波洪樂杉的拳打腳踢。
這十天以來,天天得被打三五遍,他都被打出習慣來了。
不過,他等了半響。
那拳腳沒來。
又等了半響,還是沒來。
咦?怎麼回事?
蔣漢義自然對此鬱悶不已,他倒是想這毆打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快快過去,然後他就能洗個澡,上~床睡覺了。
相對於肉~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疲倦對他而言更為難受。
睡覺,是他抵抗這個狗屁生活的唯一手段。
要是能做個好夢,那就是意外之喜。
忽覺異常,蔣漢義不甚愉悅地睜開了眼。
他倒是想看看,是因生了什麼情況,浪費了大家的時間。
可是,這一看之下,他愣住了。
準確的說,這別院中,剛從外勞作回來的幾十個外門弟子,都愣住了。
都呆呆地望向,別院的大門。
6羽正面無表情地,站在大門處。
雖然他提前就有了預感,但卻還是沒有想到,他才離開不過十天,這蔣漢義就被欺負到了不成~人形。
而尤其是剛才的那一句“你的小師叔不是很照顧你嗎”,就足以看透這都是因他而起。
說到底,那都是嫉妒在作怪。
蔣漢義很不走運,就成了這~洩的唯一物件。
......
洪樂杉愣住了。
他姓洪,屬於洪門一支相對較遠的支脈子弟。
其實年代過得太久,也無從確認是不是因為同樣是姓洪,才跟洪門扯上了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