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羽縱有提防,還是被抓了個實。
不過,男人馬上就鬆脫了手,而再望向6羽,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深意。
“看不出來,你還是有些故事的年輕人。”男人笑道。
他這一笑,就有一縷鮮血從嘴角溢位。
“生一堆火吧,可驅趕野獸。”他又說道。
6羽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並不多說什麼,便轉身走了出去,撿拾了一大捆柴火就再度返回。
生火,並不是難事。
不過兩分鐘,這森林就冒出了火光。
而在這段時間裡,男人都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目光,打量著6羽,似是在計較著種種。
當6羽重新坐下之時,男人開口了,“年輕人,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這回,6羽不再沉默,而是淡淡地道,“前輩,我還有別的事,如果這個忙太大,恐怕我幫不了了。”
剛才在撿拾柴火之時,他也觀察著男人,因此他隱隱有種預感,這男人是別有所求。
從他的傷勢,以及其精神狀態判斷......
他已是強弩之末。
再聯想到之前的談話,他就有了這個八~九不離十的答案。
“只要你幫我這個忙,我會給你好處。”
男人說著,像變戲法似地,手中多出了一枚戒指,而接下來的一幕,就更是古怪。
隨意一甩手,地上就多出了二十多隻小瓷瓶。
然後,他逐個拿起小瓷瓶,開啟瓶蓋,小心翼翼地湊近鼻尖,輕輕嗅上一嗅。
再蓋上蓋子,然後再拿下一瓶,如此繼續。
終是挑到了一瓶,他開啟瓶蓋,就朝著胸前那道猙獰的劍傷傾倒下去。
一陣牙酸的“滋滋”聲響起,猙獰劍傷冒出青煙。
男人一聲悶哼,那道劍傷似是被灼燒了一般迅結疤,伴隨著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
6羽的眼皮又跳了跳。
隨著那兩側外翻的猩紅筋肉結疤,竟可看見白森森的胸骨,甚至看得見肺部。
當然,對方是修行者,換做是普通人受到這種創傷,估計早就死了一萬次。
做完這一切,男人似是終於鬆了口氣,衝著6羽強笑的道,“朋友,你再過來一下。”
聞言,6羽又走了上前。
望見男人用眼神示意他坐下,他也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