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霜睜開了眼，冷冷一笑，“所以你認為，我為你做了這麼多，是為了什麼？”
6羽默然。
半響，他才苦笑地問，“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修行大會那晚，還是之後？我不認為，自己的魅力有這麼大。”
兩人朝夕相處了兩年有餘，哪怕是直面談論這些敏感問題，也早已能待若如常。
“你可以這麼想，但那不重要，我看重的是結果。”
上官凝霜低下了頭，撥弄了兩下平劉海，再抬頭問道，“難道，我長得就比巫清君差嗎？”
她的語氣，不再冰冷，而是帶上了6羽前所未見的輕柔。
這使得6羽不禁一愣。
說實在話，上官凝霜長得不差。
相比於巫清君，算得上是各有千秋。
可是，婚姻大事，真不能這麼兒戲，而他也嘗過了兒戲的代價。
然而......
巫清君與他成親，一是為了當初之諾，二是他出類拔萃，成為了她心目中的那個男人。
要是說到上官凝霜，她是為了什麼？
一直以來，他也覺得奇怪，為何上官凝霜會待他如此。
難道？
越想，6羽就越糊塗。
再看上官凝霜依舊堅決的視線，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好，我答應。”
他不答應，上官凝霜就不肯配合補漏，那就是要她去死，這一件事，6羽做不到。
而他的長嘆，只是感嘆自己的遭遇，為何都如此不可理喻，可笑至極。
“我不在乎於繁雜儀式，一切從簡，而我所求就是你這一句話，那麼從此往後，我就是你6羽之妻，天翻地覆也不可改。”
上官凝霜笑了笑，然後一掌拍向了自己的天靈蓋。
“你！”
6羽正處於失神之中，根本就沒想到上官凝霜會突然自殺！
任憑是誰，都想不到！
他想出手相救，已是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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