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叫陸羽的能耐,遠遠超出了他理解的範疇。
至於貢布和卓巴兩兄弟,甚至是他們的父親,再來找麻煩,那就是另說。
畢竟,沒有了大人物插手,這些事說到底,只是私人恩怨。
陸羽不能喝太多酒,尤其是他重傷未愈。
然而,卻抵擋不了單增的熱情。
喝了四碗酒,陸羽實在是喝不下了,只能叫陳婉蓉頂了幾碗,就都敗下陣來。
陳婉蓉,終須不是楚飛雪。
一見喝得差不多,陸羽找了個理由,回到自己居住的蒙古包裡。
運氣一逼,酒氣便化作水霧,從頭頂蒸發飄散。
喝了兩口水,馬上又進入內觀狀態。
早一天恢復,總比晚一天恢復的要好。
所以,陸羽不想放過一分一秒,恨不得馬上把體內所有斷裂的經脈銜接完好。
這種心情,在得悉那個扎西也是修行者以後,就變得更為迫切。
他就像個流落在孤島好久,卻突然看到陌生臉孔的人,在傷勢未曾恢復的前提下,每一個修行者對他來說,都存在著未知的風險。
隨著小丹田的增多,陸羽設立小丹田的速度,更是快了一些,應該是與熟練度有關。
其實,他素來都對修行半知半懂。
他不是理論家,也不是思想家,而是實打實的冒險派。
但是陸羽最大的優勢,就是沒有被灌輸那一套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觀念。
當然,這也與他得天獨厚的天賦,以及一點點狗屎運有關。
小丹田已有五十多個,一小部分的主經脈,被銜接好了,略微運氣沒有很大問題。
不過要是亂來的話,很可能有性命之憂。
沒過多久,陳婉蓉也回來了,幾碗酒下肚,她已醉醺醺。
一趟下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幾天以來,她什麼都沒想,只要去到s市,她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
然後,利用手中的一百萬,追求她的新生活。
天一亮,陸羽便醒了過來。
他沒叫醒陳婉蓉,而是取了點水,洗漱一番,走出蒙古包。
入秋,這高原的溫度,已然變得冷颼颼,他不由縮了縮脖子。
柵欄那處,索朗與格桑,正在驅趕牛羊出欄,一看到陸羽,兄妹二人揮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陸羽笑了笑,就走上去幫忙。
反正,他無事可做,閒著也是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