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袁輕舟下朝早,荷花把杜氏的事情順便與袁輕舟說了,袁輕舟聽罷直蹙了眉頭:“這白麗華可是想要殺人滅口啊?這種事若捅到了公堂上,白麗華少不得要受牢獄之災。”
荷花給袁輕舟沏了杯熱茶,遞到他手上,說道:“白麗華這般折磨杜氏,是為出心中那口氣,崔晉原既納了妾,就該知道白麗華會如何對她,可杜氏來我府中已經三四日了,崔晉原卻不聞不問的,當真是讓人心寒。”
袁輕舟一聽這話醋意就上來了,遞到嘴邊的茶還沒喝上就放下了:“你不是還有為夫嗎?崔晉原還如何讓你心寒了?”
荷花一怔,見他一副氣憤的模樣不禁失笑:“你這醋意來得莫名奇妙,我不過是替那杜氏不值罷了。”
袁輕舟別過臉,似乎荷花不哄他大有不理她的架勢,荷花無奈,上前挨坐到他的大腿上,挽上他的脖子求道:“夫君,我知道錯啦,你就原諒人家嘛?”
袁輕舟被荷花弄得心馬意猿,當下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荷花也不抵觸,閉著眼睛配合著他,在兩人都有些入迷的時候,房門卻被管家敲響了:“恭人,大爺。”
袁輕舟不得不放開荷花,擰著眉頭有些不悅,沉著聲音問道:“什麼事?”卻沒去開門。
管家也不直說是什麼事,只說道:“大爺,能否把門開開,此事可大可小。”
袁輕舟沉了口悶氣,荷花見狀莞爾笑了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這才上前開啟了門,笑道:“管家進來說話。”
管家紅著個老臉,平日裡恭人與大爺是不會那麼早把門掩上的,今日這般反常,他一把年紀了也猜到大爺跟恭人是在幹什麼,要不是事情緊急,他也不想打擾他們。
管家也不怠慢,剛進門就恭首稟報道:“恭人,大爺,那小翠又出府去了,行為神神秘秘的,想必又是與上次那人接頭,老奴已經派人跟著她了,這次是否要把那人捉起來?”
荷花蹙了眉頭,看向袁輕舟,袁輕舟沉思了一會,說道:“就怕那人帶了幫手,要捉他並不容易。”
荷花抿了抿唇,片刻才說道:“管家,你讓人先跟著,看看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幫手,有什麼異動就立馬回來稟報,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這次小翠又想耍什麼花樣。”
管家得了令,連忙恭首應下,便退出了房間。
“要不還是交給京兆府處置吧?只要抓他們個現行,就不怕沒有證據。”荷花有些後怕,等管家走後,有些遲疑的說道。
袁輕舟見著荷花神色不好,上前拉起她的手輕輕揣摩著,問道:“怎麼了?怎有這般心神不寧的?”他心知荷花是不願意把這事交給京兆府辦的,她開辦鏢局的目的就是為了揪出這幕後之人,京兆府辦事凡事講求證據,若幕後之人辯解起來便是難辦。
荷花是最不想放過這幕後之人的,當然,他也一樣。
荷花扶額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沒什麼,許是這些天有些累了,輕舟,以前還是隻身一人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怕,可如今,我有了你,有了巧姐跟袁爍,凡事我都行得小心翼翼,可饒是如此也還是有人不想我們過得好,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我不打緊,只是巧姐跟袁爍還小,若……”
荷花才說到一半,便讓袁輕舟堵上了她的嘴,蹙眉:“這般多愁善感,莫不是又懷了?”說著,拿起荷花的手便把起了脈象。
只是脈象一切正常,並沒有懷孕的徵兆,荷花撥去愁雲擠出一抹笑容:“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能不知道嗎?難不成就非要懷上了才能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