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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準備開業
荷花笑了一聲:“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你且先去。”
袁輕舟無奈的蹙了眉頭,又看了荷花一眼,這才出了房門。
袁輕舟剛走,荷花的秀眉便沉了下來,她不是什麼心狠之人,但涉及到她的家人,就不怪她不留情面,這小翠糟蹋了袁輕舟的一番好心,便等著她從她身上討回來罷!
吃過早膳,荷花特意去洗衣局看了小翠,當然,並不是明著看,只是在暗中觀察了片刻,只見她與平時無異,與人交談時依舊是指手畫腳的,沒有一點破綻,荷花眉眼微微沉了下來,這般演技,當真是厲害。
她命管家繼續派人盯著她,若是她再出府,一定要將她與接頭那人一起抓起來。
管家得了吩咐,也不敢含糊,因著知道了小翠的底細,荷花又派多了些人看著巧姐與袁爍,還有顧軒顧銘這幾個孩子,不能讓小翠鑽了空子。
同時又知會了馮氏與馮嬤嬤,盡量別上了小翠的當,馮氏與馮嬤嬤心裡明白得很,府裡放著個那麼大隱患的人,心裡是警惕著呢。
荷花將袁府的事稍微捋了一遍,直至沒什麼漏洞了,才跟袁雅潤與香兒出了府,再過兩日,就是她茶行開業的日子,沒能趕上端午節她覺得有些可惜,不過能借一藉端午的餘潮也應是不錯。
今日要做的,便是將開業那日的流程與袁雅潤跟香兒說一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出了岔子。
來到茶行時,茶行門上有塊牌匾,印著‘雅香花茶’,原意是袁雅潤與香兒的名字連起來起的,袁雅潤是東家,香兒是副手,茶鋪也是有她的一份,袁雅潤與香兒見到這塊牌匾時,不約而同的紅了眼眶,她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擁有一家自己的店鋪。
荷花見著只是笑了笑,就聽袁雅潤問道:“那,嫂嫂呢?”
荷花挑眉:“我?我就指著你們養我了。”說著,就進了茶鋪。
茶鋪裡,貨架上擺著的是這半個月烘焙出來的花茶,花茶用小小的竹節筒裝著,竹筒面上雕刻著用來做花茶的花,花旁又刻上了花茶的茶名,印著紅色的刻印:‘雅香花茶’,這竹筒做得精緻,小小的竹筒能裝的花茶並不多,就這麼擺著看,倒是挺好看的。
香兒好奇的拿在手上看了看,又開啟竹筒聞了聞,問道:“娘子,這小竹筒裝的茶還不夠一手,嫂嫂準備賣多少錢?”
荷花笑了笑:“散裝十兩一兩,用竹筒裝的二十兩一筒,若是售磐,接受預定三十兩,交付十五兩訂金。”
香兒張大了嘴巴,不太相信的看著荷花:“這……娘子,賣這麼貴,會有人來買嗎?”這京城最貴的茶也不過十來兩銀子,娘子這小小一筒就賣了二十兩,這還怎麼賣?
袁雅潤也是驚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小筒子,不相信這丁點花茶能值這麼多錢,而且關鍵是,京城茶行那麼多,人家憑什麼花那麼高的價錢來買你的茶?
見兩人都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荷花也不在意,說道:“開業那日我會親自來盯著,你們到時候就按我的吩咐行事就行。”
說著,又囑咐了一些事項,三人便又去了茶場,既是要開業,那便要準備儲量,竹子是荷花僱人去山上砍的,砍回來的竹子做成小竹筒,晾曬烘幹,再在上面雕上花,印上字。
當然,這樣一個小竹筒,是專業僱了工匠來做的,砍的竹子又是那種細細小小的,雕刻起來更是考驗功力,所以荷花給的報酬也是比平時他們接的活要高出一些。
花這樣的功夫來包裝這些花茶,也是有別的用意,這京城之中達官貴人多了,走動時就免不了要捎禮送物的,她對自家出産的花茶質量是放心的,經過精心的包裝之後,最是適合作為禮物送出去,這樣精美的茶筒,至少門面上最是有面子。
茶場,茶工坊,茶筒製作,一切開始的井然有序,荷花帶著袁雅潤與香兒滿意的巡視了一番,囑咐袁雅潤與香兒,日後便是這樣監工就行,千萬不能出什麼紕漏。
袁雅潤與香兒兩人連連點頭,除了自己種的花,日後的量若是跟不上,還需要去各花鋪採購花朵,這些都是後續的事情。
又讓袁雅潤與香兒去僱傭兩人得力的人手,準備茶行開行時用,香兒看人的能力還是可以的,荷花很放心,至於袁雅潤,便與荷花一起去看了花茶的成色,荷花順便教了袁雅潤如何分辨花茶的好壞。
這一通忙下來,不知不覺又到了黃昏,三人見天色不早,便齊齊返回袁府,只是沒想到,在街上碰到了一幕不可思議又讓荷花有些心驚的事。
三人回來時是坐著馬車的,就在進城沒多久後,一個女人瘋瘋癲癲的沖到街上來,車夫情急之下拉了韁繩,導致馬車出現了片刻的晃蕩,馬車裡的三人心髒都提了一下,還未尋問那車夫發現了什麼事,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女人悽厲的叫聲。
緊接著便是一陣家丁喊捉喊拿的聲音,荷花不覺蹙了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車夫趕忙回了一句:“小的也不知道,有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瘋瘋癲癲的撞過來,還好小的反應快,不然可就要撞上了。”
荷花聞言,便掀了車簾,那車夫連忙說道:“恭人還是別出來得好,免得嚇著。”
荷花擺擺手:“不礙事。”
然而,當她看到那渾身是血的女人時,還是被嚇得臉色蒼白,只見那女人正被好幾名家丁捆住手腳,饒是她怎麼掙紮都無盡於事,那女人身穿一件白衣,披頭散發,而嚇著荷花的並不是這女人有多狼狽,而是她的眼睛,竟被挖了出來。
豔紅的鮮血從她眼裡不斷了流出,灑了一地,周圍的百姓都不敢上前,只站在一旁議論紛紛,那女子叫著喊著,聲音太過悽厲而導致根本聽不清她在喊什麼,只見有一名家丁直接堵了他的嘴,直把她拖著走,擦著地面的皮肉瞬間擦破了,染上一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