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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再一次劫鏢
白麗華強忍著心中的害怕不停的搖頭,不行,她絕對不能死在這裡,她還有好多事未做,她的目的還未達成,絕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了,白麗華大喊道:“再一次,求求你,再劫一次。”
黑衣人冷笑了一聲:“你當我好糊弄,一次不成,他們早有了防備之心,再一次劫鏢,恐怕連箱子的邊邊都摸不到。”
白麗華魂不守舍的搖頭,小臉直盯著黑衣人手中的彎刀,怕極了他突然揮刀砍過來,喃喃的叫道:“不會的,不會的,再一次,一定會成功的。”
黑衣人沒有多話,舉起了手中的彎刀,白麗華心如死灰,不甘心的叫道:“皇後娘娘有多想得到這批東西,你不會不知道,這次失敗你就算把我殺了,娘娘一樣會怪罪於你,何不再試一次,或許……或許這次能成功呢?”
黑衣人眼眸陰鷙的瞪著她,擰著的眉頭似乎有所松動,白麗華見他遲疑,連忙說道:“我反正都是死,何不再試一次,這次,不用與那些人對抗,只對貨物下手,一定能成功的,到時候皇後娘娘也高興,若是再失敗,你到時候再殺我也不遲,來去我已經是跑不掉了!”
黑衣人微微緊了緊手中的彎刀,似乎是將白麗華的話聽進去了,沉默了許久,才應道:“好,那就再劫一次,你莫要給我耍什麼花樣。”
白麗華心下頓時鬆了口氣,可重獲新生卻沒讓她高興多久,連聲說道:“怎麼會,我再怎麼也逃不出你的掌心啊。”
那黑衣人瞪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離開,只丟下一句話:“今晚再動手。”
白麗華狠狠的嚥了咽喉嚨,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好幾次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腿軟得不聽使喚。
想起剛剛那一幕,到現在都害怕得想哭,她緊緊蜷著拳頭,指甲沒入了土地也毫不自知,惡狠狠的咬牙怒道:“荷花,都怪你,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我就不會像如今這般狼狽,荷花你等著,我白麗華,今生今世都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強忍著因害怕而酸軟的雙腿,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白麗華回了崔府,崔府內的下人就像沒看到她一般。既不行禮也不上前問好,白麗華也已經習慣了,盡管她是崔晉原的夫人,可在崔家該有的待遇她都沒有,她婆婆白氏是個蠻橫無理的狠角色,因為她沒有從崔晉原手裡哄出錢給白氏,所以白氏現在從來沒有給過她好眼色,崔孝佐也從來不管她,他們眼裡有的,只有他們的兒子,在他們眼裡,白麗華就是個沒用的物件,連關注的必要都沒有。
再加上崔晉原對她愛理不理的模樣,崔孝佐與白氏更是不待見她,在這府裡,她是受盡了委屈。
因為不受重視,所以崔府內的下人,也越來越不尊重白麗華,雖沒到冷言相對的地步,卻也不會對她噓寒問暖。
因剛剛差點就經歷了生死,白麗華的內心在進府那一刻顯得落寞蕭條,忍不住問旁邊打灑的下人:“崔晉原在哪裡?”像是極力隱忍著哭腔一般,聲音有些沙啞。
那下人看了白麗華一眼,還是說道:“在杜氏房裡。”說著又低頭掃地去了。
杜氏,就是崔晉原後來又娶的那位妾室,白麗華不禁握緊拳頭,指甲上的泥土還未來得及清理,一股怒氣便湧上了心頭,直朝著杜氏的房間走去。
門外,只聽房裡傳出鶯燕的聲音,白麗華更是不打一處來,為什麼,為什麼她做了那麼多,崔晉原卻還有心情在這裡吃喝玩樂?為什麼她為他所做的一切,都要被他這樣來糟踐!
“嘭”的一聲,白麗華重重的推開了房門,就見崔晉原與那杜氏交纏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因著幔帳的關系,兩抹身影若隱若現,杜氏一見來人,登時驚叫了一聲,連忙害怕的低下頭。
白麗華怒不可遏:“不要臉的狐貍精,這太陽還沒下山呢,這麼急著往大爺床上送了?白日宣淫的你成何體統!”
那杜氏被她這麼一說,兩行眼淚便流了下來,嬌嬌弱弱的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愛,崔晉原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安慰了那杜氏兩句,起身不慌不忙的把衣服穿戴好,便直徑繞過白麗華,要離開此地。
白麗華這麼鬧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一次或許會憤怒,兩次或許會羞愧,可次數多了,他也就沒什麼感覺了,白麗華見他一句話也不說,眼眶紅紅的擋住了他的去路,質問道:“你難道就沒什麼要與我解釋的?”
這話一出崔晉原倒是笑了:“解釋?你想要什麼解釋?我與自己的小妾在一起,還要與你解釋什麼?”他今日心情原本就不好,官家派給他的任務不知怎的就出了紕漏,端午的事官家不允許他再插手,煩悶之餘只好來找杜氏打發一下時間,這白麗華又跳出來擾他的事。
白麗華只覺心髒一陣陣刺痛,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還是被她忍了下來,轉而道:“崔晉原,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她剛剛都已經快死了啊,剛剛那人是如何看她的,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樣的眼神,陰冷得可怕。
“那你要我如何對你?我讓你休息,你說我在趕你走,你三天兩頭往外跑,回來就對我亂發一通脾氣,我要如何心平氣和的對你?我與你說話,不過兩三句你就開始質問,你還想要我與你說什麼?”崔晉原不耐煩的蹙著眉頭,說道。
“那都是因為你總是惦記著荷花,你心裡要是沒有她,我就不會像如今這般管著你了!”白麗華的眼淚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對著崔晉原哭道:“自我嫁進你們崔家,我何曾有受過一天的好日子?要不是為了你,我如何需要這般伏低做小,伺候你父親母親?要不是為了你,我又何需做那麼多事情,只想要你再多看我一眼?崔晉原,你的心是鐵做的嗎?為何我做的一切,你都看不到?我在你這崔家,還有什麼地位可言?我活得連個下人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