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這也是勢在必得嗎?
旁邊有人不滿,“你們張家不是搞酒坊的,咋也搶起布行的生意來了?”
張家的家主呵呵笑了起來,“這聯合會可沒規定不許外行的人進入啊!再說了,崔家不也不是布行嗎?”
一時間噓聲四起,“那崔家是顧家的女婿,你們張家又不是!”
話雖是這麼說,卻是認可了這個價錢。
“六千貫!”當即就有人坐地起價。
張家的家主張山當即漲價,“七千!”
蔡沛南看到價格漲得如此快,真是鬱悶至極,他還沒出價呢。
想了一想,直接出了一個高價:“一萬貫!”
出完之後,頗為得意地四下看了看。
張山冷笑一聲,不管多少錢他也得把這個聯合會的元老席位拿到手。能加入聯合會,張家就有了一層官面上的保護。那些想打張家主意的人,多少會忌憚一點。
誰叫張家沒有繼承人呢。
“兩萬貫!”張山繼續叫價。
這張家與蔡家是別上了啊?
兩家人這樣叫價,下面那些人頓時沒了競價的心思。
蔡沛南呵呵笑了起來,“倒是不爽快!我蔡家出三萬貫。”
張山看著蔡沛南,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蔡家是意在必得啊,他沒必要這樣爭。拿了這十股,還剩下十股呢,他完全可以要剩下的十股。
想到這裡,他籠起袖子,擺出一副認輸的架式。
顧成與荷花交換了一下眼神,大聲道:“蔡家出三萬貫,撲買得十股。”
荷花低聲與範觀摩說話,“這位是何人?”
範觀摩低聲道:“蔡家的家主,”他頓了一下,“此人是陳大娘子的親舅舅!”
舅舅?
荷花眯起了眼睛。
荷花笑了一笑,就在顧成喊下一個撲買時,突然出了聲,“慢著!”荷花看著眾人,“我顧家的染料方子、繡技、新型織機,可以無償拿出來給聯合會的股東學習,可是聯合會之外的人,絕不能用!若是人人都能用,人人都能學,那聯合會豈不是白成立了?”
“今天在這裡,還請撲買到股東的發個毒誓。絕不會將聯合會的技術洩漏給外人,若違此誓定叫家破人亡,宗族滅絕!”
蔡沛南一愣,有些語塞。